夏學禮這家伙該不是被捅了吧?
還是他上廁所的時候。
“你被人欺負了?”白守業的口氣都有些顫抖,這幫人也太壞了,真要是這樣,他白守業也危險。
“不是我,是許大茂。”
白守業和黃金標擠到嗓子眼的心落了地。
是許大茂。
不是賈貴。
他們真擔心聽到賈貴的噩耗。
“原來你說許大茂,這有什么可稀奇的?最近這段時間咱們不是天天都在學習許大茂先進個人事跡嘛。”
“兩位哥哥,許大茂當領導了。”
黃金標和白守業來了興趣,對兩人而言,許大茂要是真的當了領導,他們未嘗不能走走許大茂的關系。
總比死了強。
“許大茂當什么領導了?”
“軋鋼廠副廠長,還是李副廠長,不不不,現在不能叫人家李副廠長,得叫人家李廠長,是李廠長親自任命的。”夏學禮大喘氣的停頓了一下,“許大茂同時還兼任軋鋼廠保衛科科長。”
“李副廠長成了廠長?許大茂成了副廠長還兼任保衛科科長?這都是啥時候的事情啊?怎么我們一點風聲都沒有聽到?不過也是,誰讓最近這段時間咱軋鋼廠有點亂,都他M的習慣了。”問話的黃金標和沒有問話的白守業,臉上都閃過了一絲不以為意的坦然表情。
這段日子內。
軋鋼廠發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
天天有人拿著至尊寶典說事。
不知道有多少人被拿著至尊寶典的人趕下了原先的位置,又不知道有多少人仗著手中的至尊寶典搖身一變成了管事。
黃金標和白守業他們還好。
軋鋼廠內可有比黃金標他們還慘的人。
這些人之前都是軋鋼廠寶貝一般的人物,這會工夫都被集中起來進行學習及個人思想匯報外加做這個強身健體的運動。
就是奇葩事情太多,多的都習慣了。
別說李副廠長成了廠長,就是李副廠長成了閻羅王,黃金標他們也不以為意。
當然了。
李副廠長的上位,對于軋鋼廠來說,意味著軋鋼廠正式進入李副廠長時代。
頗有手段的李副廠長前幾天已經將軋鋼廠一二三把手給弄了下去。
罪名居然跟傻柱有關系。
即傻柱盜取食堂物質那件事。
李副廠長以軋鋼廠一二三把手袒護傻柱為由,對軋鋼廠幾位頭頭腦腦發起了風暴攻擊,說他們知法犯法,還把自己當時之所以同意的行為歸納為胳膊拗不過大腿。
依著少數服從多數的原則。
在軋鋼廠幾個頭頭腦腦一起同意內部處理傻柱盜取軋鋼廠食堂財產行為的條件下,李副廠長的反對根本起不到絲毫的作用。
這便是軋鋼廠最幾天發生的極其有名的革變事件。
也是傻柱被加了一年刑期的證據。
監獄。
劉志豪正式通知傻柱,將傻柱被加了一年刑期的這件事告訴了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