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一個個的都開始與秦淮茹劃清起了界線。
在二大爺劉海中的帶頭下,對秦淮茹進行起了討伐。
“秦淮茹,你說說你這是做的什么事情?有你這么做事情的嘛,人家大茂。”喊了一聲許大茂名字的劉海中,忽的將音調變成了那種很是正式的語調,對許大茂的稱呼也從名字上升到了職位,“許副廠長的媳婦是于海棠同志,人家昨天都領結婚證了,你今天怎么還欺騙我們?你還弄了一個假的結婚證來糊弄我們,你這就是犯罪。我們要不是被這個假的結婚證給欺騙了,能做你騙人的幫兇?”
欺騙。
這就是劉海中為自己開脫的理由。
旁邊那些人也都以他們被秦淮茹欺騙為由頭的撇清起了自己的責任。
功勞是他們的。
禍事是秦淮茹的。
“秦淮茹,你,沒法說你了,我們被你騙了。”
“真沒法說你了,我們都被你給害了。”
“……”
“街坊鄰居們,你們的好意我跟大茂心領了,這是大院,不是廠里,我于海棠不是那個播音員,大茂也不是那個副廠長,我們就是居住在大院里面的普普通通的一對人,大家都不要擔心。”
于海棠一番話。
讓大院里面眾人的心都平復了一下。
但緊接著又把目光望向了許大茂。
他們不是怕于海棠,是擔心許大茂。
“看我干嘛?我媳婦說得對,之前咱們該怎么論,今后咱們繼續怎么論,我許大茂就是許大茂,不會因為我當了副廠長或者廠長,就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事情既然都弄清楚了,也都說開了,那咱們都散了吧。”
許大茂安慰著大院里面的這些鄰居。
“散開前,我舊事重提一下,我許大茂的媳婦是于海棠,于海棠的丈夫是我許大茂,至于這位名字叫做秦京茹的姑娘,我許大茂只能說聲抱歉,對不住,對不住了。這事情我不知情,你要是找這個罪魁禍首,找你表姐請秦淮茹去。”
許大茂這么說,有收買人心的嫌疑。
事實上。
許大茂就是在收買人心。
同時出現了兩個媳婦,還都有結婚證,這樣的狗血事情肯定會被當做笑料或者八卦一樣傳出去。
到時候一準有人找他許大茂談話。
有些事情必須要在這個時候說清楚,就算將來真有人來找許大茂談話,許大茂也可以給自己尋找幾個人證,證明自己在這件事當中他就是受害者。
借用趙本山小品賣拐中的一句臺詞。
這叫提前亮。
眾人陸續散去,都不好意思在現場待了,甚至就連秦淮茹和秦京茹姐倆也偷悄悄的溜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這一過程中。
許大茂一直關注秦京茹。
與許大茂預料當中的情況有些不一樣,得知自己被騙且成了笑料的秦京茹,沒有選擇跟秦淮茹打鬧,也沒有像其他女子那樣去一哭二鬧三上吊的鬧騰,反而懷著一種息事寧人的想法去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對待這件事,乖乖的跟在秦淮茹屁股后面回屋去了。
臨進門的時候,秦京茹突然停下腳步,回頭看了看許大茂。
許大茂微笑著朝秦京茹點了點頭,這貌似是許大茂唯一可以為秦京茹做到的事情。
本以為傻柱坐牢,原劇情當中以傻柱相親對象身份出現的秦京茹就不會出現在四合院,出現在自己眼前,跟自己發生糾葛。
結果命運的奇妙,還真讓秦京茹出現在了許大茂的跟前,與許大茂發生了糾葛,當了一回許大茂結婚證上面的二房。
一手秦不錯。
二手秦嘛,就有點坑人了。
許大茂把目光從秦京茹身上轉移到了二皮蛋身上。
萬事皆怕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