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一只小手摸在了許大茂的臉上。
是于海棠。
于海棠將許大茂的臉扭向自己,用兩只手摸著許大茂的左右臉頰,“給我交代,你跟何雨水到底是什么關系?”
“就你看到的那種關系。”
“情人?”于海棠玩笑般的給了一個答案。
許大茂當時炸鍋了,他用十分認真的口氣糾正著于海棠錯誤的玩笑說法。
有些事情。
就算是開玩笑它也是不能的。
“媳婦,我告訴你,我跟何雨水的關系就像你剛才看到的那樣,我們是沒有血緣關系的兄妹,我將她當親妹妹看待,她也把我當親哥哥看待。”
“大茂,你知道我為什么同意跟你結婚嘛,就因為我知道你許大茂對何雨水好,你將她當做親妹妹對待,是你這個不是何雨水哥哥的人,讓何雨水感受到了家庭的溫暖及親人的關懷。”
“你挺了解我的呀,不愧是我媳婦。”
“我來過你們大院一次,那位聾老太太跟我說的,她說你將何雨水當妹妹對待后,何雨水臉上的笑容逐漸多了,你是個好人。”
許大茂將于海棠抱在了懷中,正要進行下一環節的時候,猛然聽到外面有這個動靜。
有人。
有人聽墻根。
何雨水。
許大茂的腦子當中,下意識的浮起了何雨水的名字。
這丫頭還真的在聽墻根。
你還嫁人不嫁人了。
蜻蜓點水般在于海棠嘴巴上面觸碰了一下,許大茂猛然拉開了門,伴隨著拉門的那個慣性,一個出乎許大茂預料的人跌在了屋內。
二皮蛋。
這家伙往日里懶得連出氣都嫌費事情。
怎么會有聽墻角的行為。
“二皮蛋?”
“我就是鬧不明白,人為什么要結婚,為什么不能像我二皮蛋一樣來個一步到位。”二皮蛋的眼神中沒有了懶惰,有的只有強烈的求知欲。
這種事情它奇妙無窮。
你只有深入其中,才能體會到那個美妙。
許大茂不知道要怎么跟二皮蛋形容這種美妙。
“是不是不好說?沒關系,我不介意的,你們做你們的,我看看就行,我就是鬧不明白。”
許大茂瞪了二皮蛋一眼。
你丫的當這是電影院。
在當電影看?
你不介意,我們介意。
“二皮蛋,你見過小孩子跟小孩子過家家吧,結婚就是大人過家家。”
“不明白。”
“我給你舉個例子,有時候咱們大街上看到這只小狗舔那只小狗鼻子上面的食物殘渣,結婚跟這個差不多。”實在不知道怎么解釋的許大茂,靈機一動的用小狗當了案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