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
分明就是南轅北轍。
一個想的東。
一個琢磨著西。
兩人壓根不在一個頻道上面。
繼而有后面的凄慘事件發生。
副主任用手中的雞毛撣子告訴了秦淮茹。
何為變態。
這是一頓雞毛撣子的盛宴!
只不過秦淮茹吃的有點撐。
雞毛撣子牌火腿腸不是那么好吃的。
味道怎么樣?
疼!
“主任,我的事情。”
“包在我身上,我這就去。”副主任看了看秦淮茹,笑了笑,“不過你的答應我,今后常來看我呀,否則后果你懂得。”
看著那瘆人的笑容,秦淮茹有股子羊入虎口的態勢。
箭在弦上。
她秦淮茹根本沒有否決的權利。
猶豫了片刻。
秦淮茹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副主任的要求,今后有時間就來看看副主任,享受享受這個雞毛撣子的按摩手法。
臨出門的時候。
秦淮茹的手中多了五塊錢。
是副主任看秦淮茹不容易,好心接濟她的。
五塊錢。
不少了!
看著五塊錢。
秦淮茹咬了咬牙,用力裹了裹身上的衣服,拖著她布滿傷疤的身軀朝著下一位領導的家一步一挪的走去。
他也是秦淮茹攻略的目標。
一晚上連著服侍兩個男人。
秦淮茹的心是疲憊的。
身軀也是疲倦的。
就算她在疲憊不堪,秦淮茹也得在今天晚上十二點之前說服那位,把自己身上的責任撇干凈。
夜長夢多的道理秦淮茹知道。
秦淮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從雞毛撣子大將家里趕到領導家中的。
不曉得是不是老天爺看在秦淮茹辛辛苦苦付出的份上對其網開了一面。
就在秦淮茹趕到領導樓下的時候,一道人影忽的從天而降,不偏不斜的擋在了秦淮茹的面前。
驟然之下。
秦淮茹被嚇得杵在了當場。
那幾個站在五樓的人也陷入了靜寂。
從周圍眾人斷斷續續的喃喃之語推測。
這位天降仁兄便是秦淮茹今次前來的主要目標。
那位領導!
家就在五樓。
秦淮茹沒有心思去追究這位仁兄練了什么輕功,是不是武當的天云縱功法,她瞪圓的眼睛中都是濃濃的驚恐。
誰讓這位天降仁兄落地的姿態有些怪異。
是典型的腦瓜子先挨地的落地方式。
在慣性的作用下,天降兄身體里面的猩紅之物四散飛濺,有些落在了秦淮茹臉上。
秦淮茹努力強迫自己陷入平靜,只不過越是這樣,她越是有那種目睹了大夏天熟透西瓜被人狠摔在地上的感覺。
腦子一片空白。
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做,只有雙腿在機械式的執行著秦淮茹大腦給其下發的任務,不斷前行,在饒了一個圓圈后回到了四合院。
路過傻柱的房子。
不由得悲從心頭起。
目光下意識的瞟向了許大茂所在的那屋。
許大茂那黑漆漆熄滅了燈光的屋內,想必在做著秦淮茹所熟知的事情。
一絲羨慕的深情在秦淮茹臉頰上面浮現。
看看自己,再看看許大茂那黑漆漆的屋子,似乎還有喘息的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