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就是想看看一大媽會怎么做,自己丈夫公然力挺小三,怎么也得抓抓臉,拔拔小三衣服啥的,給人們發點福利。
失望。
在看到一大媽臉上那種坦然無所謂的平淡表情后,許大茂竟然泛起了一絲淡淡的失望。
一大媽也太不給力了。
你倒是跟他們鬧啊,你倒是喊人拔掉秦淮茹衣服啊。
什么都不做。
就這么看著。
還是安丘三大巨頭給力。
黃金標冷笑著瞅了瞅易中海,“我跟她的事情,跟你有什么關系?”
“我是她。”差點說漏嘴的易中海,果斷的把我是她男人這句話改成了我是她四合院里面的鄰居,以街坊鄰居的身份說事,“我是這個大院的住戶,秦淮茹也是我們大院的住戶,你這么欺負秦淮茹,就是在踩我們大院,我身為大院的一份子,我不答應。”
夏學禮看了看易中海的大光頭,想起了賈貴曾經說過的一句話。
“你是易中海易師傅吧,你出來了?”夏學禮還朝著旁邊懵逼不解的黃金標和白守業解釋道:“這是易中海易師傅,軋鋼廠有名的八級鉗工,前段時間因為花錢找人做羞羞的事情,讓公安給抓了。”
黃金標露出了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就是那個跟秦淮茹保持了四年不正當關系的易中海。”
“對對對,就是這個易中海。”
黃金標朝著易中海正色道:“易師傅,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可以跟秦淮茹保持四年不正當的破鞋關系,我們也可以啊。再說了,你這都進去大半年的時間,外面什么事情不可能發生?我們不跟你搶秦淮茹,我們就是想說一句話,秦淮茹肚子里面的孩子是我黃金標的,不管你們信不信,我就這么說了。”
夏學禮趁勢道:“我夏學禮也是這么一個道理,秦淮茹肚子里面的孩子有可能是我夏學禮的,也有可能是黃金標的。”
白守業看到這里。
覺得自己不出面是不行了。
安丘四大巨頭之一的賈貴,已經勇敢的用他自己的實際行動告訴他們,只有說秦淮茹肚子里面的孩子是他們的,他們這些人才能免除牢獄之災。
四巨頭里面的三巨頭都說了,他白守業怎么也不能落后與人吧。
要積極主動。
沒有條件也得創造條件。
“易師傅,秦淮茹,我白守業是軋鋼廠保衛科三隊隊長,我今次前來,跟黃隊長和夏翻譯是一個意思,就是想跟大家伙說一聲,秦淮茹肚子里面的孩子他有可能是我白守業的。”
易中海聽到這里,一口老血噴出。
娘希匹的。
怎么人人都跟他易中海搶秦淮茹肚子里面的孩子?
顧不得許多。
想兒子已經魔怔的易中海,扭頭看著臉色同樣慘白兮兮的秦淮茹,也不管丟臉不丟臉,丟人不丟人。
“淮茹,我易中海就想問你一句話,你肚子里面的孩子他到底是誰的,是不是我易中海的種?”
秦淮茹身軀微微晃了晃。
這么多人。
真要是說,她的臉就一下子丟到了太平洋。
“淮茹,你倒是說呀?孩子是誰的?”心急的易中海還催促了秦淮茹一句。
秦淮茹瞅了一眼易中海,真要是能說,她秦淮茹還至于一個字都不說?
要不是為了拿肚子說事,想要從易中海手中獲取一些錢財,秦淮茹至于這么糾結,糾結如何說?
“說什么說?人家懷孕了,跟你有什么關系?”
關鍵時刻。
還的安丘三巨頭出馬。
“不是我說你,你跟她搞了四年破鞋,四年時間她肚子都沒有動靜,所以她肚子里面的孩子不可能是你易中海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我不相信,淮茹,我就想聽你親口說,說肚子里面的孩子是誰的,是不是我易中海的。”
為了孩子。
易中海徹底的豁出去了,他連自己這張老臉也不要了。
“呦呵,你們都在?”賈貴賈隊長踩著節拍的出現,手中沒有他熟悉的折扇,而是抓著一本至尊寶典。
話音剛落。
賈貴的目光一下子落在了秦淮茹的身上。
“肚子怎么這么大了?秦淮茹,我剛才聽人說,說你承認你肚子里面的孩子是我賈貴的,我就說嘛,你跟我賈貴搞破鞋,其實也等于不是搞破鞋,你那個死鬼丈夫姓賈,我賈貴也姓賈,一筆寫不出兩個賈字,咱們都姓賈,相當于是咱們賈家內部事情。”
話罷。
賈隊長將目光落在了白守業三人身上。
他挺好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