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則是意外居多,估計是沒有想到傻柱會在這種時刻回到四合院。
算算日子。
傻柱才進入了兩年多一點,距離三年半的那個期限還有一年多。
不應該回來。
傻柱不傻,這家伙在蹲班房的過程中,不曉得如何得知了外面發生的那些轟轟烈烈的亂事情,腦子一動,在班房里面寫起了血書。
傻柱的血書不是寫給自己的,而是用來表達他決心的道具,亦或者傻柱提前出去的工具。
整整一面墻壁,全都被傻柱寫滿了向太上問好,為太上獻身,保衛太上的相關字跡。
此舉行為。
被剛剛當上班房領頭人的那個領導大為贊賞,將傻柱豎立成了典型,那段時間傻柱風光無限好。
就這樣傻柱被提前放了出來。
出得監獄,傻柱便朝著四合院飛奔而來,他想第一時間看到秦淮茹,兩年多的時間沒見,傻柱一直牽掛秦淮茹。
論舔寡婦。
傻柱是最職業的一個人,只有他爹何大清才可在這方面壓制傻柱一點。
滿懷驚喜的傻柱,卻被眼前的一幕給刺激到了,一種名為苦澀的情愫找上了傻柱。
秦淮茹懷孕了。
看著挺著大肚子的秦淮茹,傻柱用他飽含深情的口氣呼喚了一下秦淮茹的名字,隨后將目光落在秦淮茹那數個月顯懷的大肚子上。
傻柱滿腦子只有一個想法。
誰搞大了秦淮茹的肚子?
這一瞬間。
傻柱頭暈腦旋,身子都開始打擺子,他覺得自己好像被這個世界給拋棄了,最最關心的秦淮茹都懷了別人的孩子,傻柱直到看到被于海棠拉著胳膊從屋內走出來的許大茂,才稍微恢復了一點精氣神。
對頭當前,可不能落了下風。
傻柱剛想朝著許大茂說點什么,便聽到一聲他所熟悉的聲音從自己背后傳來。
“哥。”
雨水!
傻柱的腦子里面第一時間浮現起了何雨水的身影,扭過身軀,便看到何雨水一臉笑容的朝著自己跑來。
何雨水手中拎著的水果隨著何雨水的跑動慣性也在前后晃蕩著。
這是雨水知道了自己今天出獄,特意買水果歡迎自己。
好妹妹。
傻柱笑瞇瞇的張開了懷抱,他想將自己的妹子何雨水抱在懷中,讓許大茂還有大院里面的鄰居們看看,就算我傻柱坐牢兩年多,我依然還是何雨水的親哥哥。
希望多大。
失落就有多大。
就在傻柱滿心歡喜想要抱住何雨水的時候,何雨水的身軀在跑到傻柱跟前的時候拐了一個小圓,輕飄飄的躍過了想要伸手抱住何雨水的傻柱,隨即一頭扎在了許大茂的懷里,像個開心的小燕子,不住氣的發出哈哈嘻嘻的聲音。
開心的笑聲,聽在傻柱耳朵里卻分外的刺耳。
更何況何雨水還把她手中拎著的水果遞給了許大茂。
“哥,你昨晚一晚上沒有合眼,這是我給你買的水果,都是當下最最時令的好東西,哥和嫂子趕緊吃,吃完了我在給你們帶。”
鮮明的對比,惹得傻柱本就因秦淮茹懷孕變得不高興的心情愈發的難過起來。
自己的這個親妹妹合著對自己比對自己的對頭許大茂還過分。
你親哥當下。
你跑你親哥對頭懷里干嘛。
我傻柱才是你親哥哥。
傻柱將何雨水及秦淮茹帶給他的那些火氣朝著許大茂發泄了起來。
“嗨,孫子。”傻柱習慣性的飆出了他對許大茂稱呼的口頭禪。
“傻柱,你有病是不是?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護夫心理極其嚴重的于海棠,擺出了母老虎的架子,朝著傻柱就是一頓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