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之夜挨了兩巴掌。
傻柱也算破了這個記錄。
按理說。
結婚了就得住一塊。
傻柱也想跟秦淮茹住一塊,他都惦記秦淮茹多長時間了。只不過這個條件不允許,傻柱的房子被秦淮茹禍禍的沒有了,雨水的房子又沒有霸占成功,要住也只能住秦淮茹家。
一張大床上面,分別睡著賈張氏、傻柱、秦淮茹、棒梗、小鐺和槐花。
對面的墻壁上面掛著秦淮茹死鬼丈夫的照片。
想想就覺得畫風驚悚。
再加上賈張氏不同意。
傻柱便把主意打在了二皮蛋身上,想跟二皮蛋擠一晚上,卻被二皮蛋嫌棄。
后來許大茂聽人說,說傻柱當天晚上在狗窩里面對付了一晚上,第二天以照顧聾老太太的名義住在了聾老太太那屋。
一個月后。
何雨水與劉志豪結婚。
許大茂作為何雨水的哥哥出現在了何雨水的婚禮上,本該熱熱鬧鬧的婚禮,卻由于傻柱的攪局顯得有些落魄。
何雨水自始至終沒有將自己要結婚的消息通知給傻柱。
是傻柱通過旁人的旁人打聽到何雨水要結婚,還讓許大茂這個與何雨水沒有絲毫血緣關系的外人以唯一娘家人的身份坐在主位上,當時就炸鍋了。
傻柱在喝了半瓶二鍋頭后,闖入了何雨水與劉志豪的婚禮,大鬧人家的喜宴,想要尋個說法。
偷雞不成蝕把米。
傻柱是說法沒有尋成,還被一心護衛兒媳婦何雨水的劉志豪老娘連抽了七八個大嘴巴子腦袋都成豬頭了。
原來有熟知內情的人見傻柱上門鬧事,還穿了一件掛有新娘主家喜花的衣服,便將傻柱吸血何雨水補貼秦淮茹,對何雨水不理不睬任由自生自滅,把何雨水害的差點坐牢等等不堪入目的事情大致說了一遍。
聽者鬧心,聞者落淚。
傻柱的名聲愈發的丟在了茅坑中,挨了幾個大嘴巴子臨近離開的時候,一個看不過眼的老太太隨手抄起了一個屎尿盆,將里面的那些屎尿一股腦的扣在了傻柱的頭上。
這件事。
使得傻柱與何雨水兩人的關系愈發的掉入了低谷,何雨水帶著劉志豪回門的過程中,連正眼都不待瞧傻柱一下的。
傻柱也知道自己理虧,見何雨水笑嘻嘻的拉著劉志豪回門,黑著一張臉的將頭背了過去,在何雨水領著劉志豪提溜著大包小包進到許大茂屋門的一瞬間,傻柱背過去的頭回望了過來,眼神中有股子淡淡的羨慕。
何雨水和劉志豪結婚一個月后。
傻柱也迎來了自己的好事情。
秦淮茹在四合院里面給他生下了一個兒子。
為了慶祝這一偉大歷史進程,讓所有人都知道自己戴了綠帽子,傻柱挨門挨戶的通知,還重點通知了對頭許大茂。
“許大茂。”被許大茂帶著人抽了好幾個巴掌后,傻柱總算認清了現實,不敢在當面叫許大茂孫子,至于心里叫不叫,那是傻柱自己的事情。
“你叫我什么?”許大茂反問了傻柱一句。
托秦淮茹的福。
傻柱進了軋鋼廠,繼續從事自己之前的老行當。
許大茂身為軋鋼廠副廠長,算是傻柱的頂頭上司。
“許大茂。”
“我跟你傻柱沒有那么熟,你要叫我許副廠長。”許大茂瞪圓了眼睛,身居高位養成的那種氣勢,令傻柱心虛的后退了一步。
“得得得,我叫你許副廠長。”
“這就對了嘛,找我啥事?”許大茂就是在明知故問,秦淮茹要生孩子的事情,整個四合院滿院皆知,再加上傻柱滿大院挨門挨戶通知的那種動靜,想不知道都難。
“許副廠長。”傻柱加重了語氣,“我就是想告訴你,我有了兒子了,秦淮茹替我生了一個兒子。”
“那我恭喜你。”許大茂這句話可不是違心之語,他真的在恭喜傻柱有了兒子。
當添狗當到這個份上。
傻柱真是空前絕后。
喜當爹都這么高興。
這人真的沒救了。
“謝謝許副廠長,我這就放鞭炮去。”傻柱笑嘻嘻的扭頭離去,對他來說,自己有了兒子算是勉強可以壓許大茂一頭的好事情。
就算這個兒子不是傻柱的種,最起碼人家跟傻柱姓何,叫小傻柱。
不像許大茂,他跟于海棠結婚兩年多的時間,于海棠的肚子一點動靜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