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是血債。
真要是到了清算的日子。
她秦淮茹一準沒跑。
恐懼壓抑之下,秦淮茹似乎崩潰了,她一屁股癱坐在了地上。
“秦主任。”易中海拉著嗓子詢問了一句,他是見不得秦淮茹倒霉的。
某些事情上面,易中海、傻柱、秦淮茹她們這些人是一根繩子上面拴著的三只禽獸,秦淮茹倒霉了,易中海和傻柱兩個人也得跟著倒霉。
“老易,真不是我劉海中說你,都這個地步了,你怎么還這么認不清形式?風向變了,軋鋼廠廠長都被清算了,秦淮茹這個軋鋼廠主任。”
劉海中后面的話并沒有說出來,不過很多人都明白劉海中話語中的那個意思。
秦淮茹的這個主任不保。
甚至秦淮茹也得被清算。
“傻柱。”
劉海中真是見風使舵的典型代表,一扭臉的工夫,連柱子也不叫了,徑直恢復了傻柱的原稱呼。
傻柱。
秦淮茹以給傻柱戴綠帽子的方式換取的對傻柱稱呼的改變,就這么沒有了。
綠帽子依舊。
卻沒有了效果。
這大概就是對傻柱最好的嘲諷吧。
“劉海中。”
“傻柱,你還想跟我犯渾?你這個食堂主任是怎么來得,你心知肚明,我們大家伙也都知道,你怎么進的軋鋼廠,我們更是知道,秦淮茹保不住你了,你現在唯一的出路,就是坦白從寬。”
暴怒的傻柱抬手給了劉海中一拳。
令人驚喜的事情。
是挨了傻柱一拳頭的劉海中,眼神中分明泛著一絲陰謀得逞的詭笑。
這一拳。
算是劉海中給傻柱下的套。
傻柱不打還好,只要打了這一拳,便意味著劉海中和秦淮茹及傻柱他們再沒有了關系,算是劉海中撇清與秦淮茹及傻柱關系的一種手段。
“傻柱,你打我?你仗著你媳婦是秦淮茹,我告訴你傻柱,別人怕你傻柱,怕秦淮茹,我劉海中不怕。”
不遠處的閆阜貴,眼珠子亂轉。
劉海中這個人!
手猛地拍在了自己的腦門上,閆阜貴趕緊往前走了一步,橫在了傻柱與劉海中之間,用那種大義凜然的聲音道:“傻柱,反了你了,你憑什么打劉海中?就算你是軋鋼廠食堂主任,就算你媳婦秦淮茹是軋鋼廠一言九鼎的大人物,你也不能打劉海中啊,我閆阜貴最看不慣你這種行為,古有割袍斷義,今有我閆阜貴當眾宣布,我閆阜貴堅決跟你傻柱,還有跟你媳婦秦淮茹作斗爭。”
兩個大爺牽頭。
也使得傻柱和秦淮茹頓時陷入了口水陣。
苦秦久已的四合院眾人,圍著傻柱和秦淮茹好一頓噴,也讓秦淮茹和傻柱領教了一把什么叫做憤怒。
不遠處的賈張氏卻懶洋洋的看著這一幕,表情是一種與其沒有關系的表情。
十年多的時間。
賈張氏光顧著擔心二皮蛋了,自始至終就沒有跟秦淮茹同流合污,她壓根不擔心自己被清算。
只不過卻有些操心大孫子棒梗及小鐺。
依著時間點。
小鐺該回來了。
該不是出現了什么意外吧。
賈張氏站起了身子,想要去門口等等小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