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當然曉得囚徒話語里面的意思。
這也是她后悔的原因。
結婚好幾年。
愣是沒讓傻柱碰過自己。
跟無數男人搞了破鞋,唯獨傻柱沒有上過她的床,挨過她的邊。
哎!
囚徒用胳膊碰了碰秦淮茹,“是不是不行?”
女人要是開放了。
十級臺風都擋不住。
滿嘴的葷段子。
比流氓還流氓。
“男人要是不行,咱們可就受罪了,我就是因為我們家那個死鬼是個軟軟,自己跑外面打野食,結果鬧出了亂子。”
秦淮茹臉色大變,身體亦也在不住氣的泛著微微的顫抖。
就好像生病或者遇到了什么令其感到驚恐害怕的事情。
“秦淮茹,你怎么了?”
“就在剛才,那種不好的感覺又有了。”秦淮茹結巴的語氣,充分的說明了秦淮茹對于自己預感的認知度。
“你沒事吧?”
“有事。”
“感覺能信嗎?”囚徒安慰著秦淮茹,“我還感覺我自己明天要出去那,能出去?十多年那。”
“不一樣的。”
“有什么不一樣的,都是狗臭屁,放寬心就好。”
“真的不一樣。”秦淮茹高亢的喊了一嗓子,隨即開始像狗一樣的瘋跑,鬧的高墻上面的看守以為秦淮茹要怎么著似的,手里的武器不由得瞄準了秦淮茹。
……
錄像廳。
許大茂面對著煥然一新隨時可以開張營業的錄像廳,心里一直有種忐忑的異樣。
不是來至于三位員工。
錄像廳共招收了兩男一女三位員工,都不是那種好面子的人。
就算好面子。
也在柴米油鹽醬醋茶的熏陶下變成了虛幻。
面子跟命比起來那個重要?
究竟是自己的面子要緊?
還是全家人的吃喝拉撒睡要緊?
當然是后者。
能找到飯折就管不錯了,還挑三揀四,從他們干活的爽快程度,就曉得他們對于這份工作還是挺看重的。
給許大茂不好的感覺來至于錄像廳。
自打許大茂帶著三位員工將錄像廳收拾完畢后,許大茂心里一直有著一種極其不好的感覺,眼皮子跳的厲害,總覺得要出什么事情。
許大茂為什么沒有高興,反而皺著眉頭,這就是原因。
自始至終有股子大禍臨頭的感覺籠罩在許大茂周身上下。
“老板,是不是我們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對?惹得你生氣了?”
三位員工小心翼翼的發問著,剛才許大茂可每人給他們預支了二十塊錢的薪水,這對好幾個月甚至一年都沒有找到活干的三位員工來講,算是救他們與水火之中,讓他們暫時有錢買糧回家。
“是不是老板錢不湊手?要不我們在把二十塊錢預支的薪水退回給老板?”
許大茂失聲一笑,“我就是這個眼皮子跳的厲害。”
“老板,眼皮子跳的時候,您最好在眼皮子上面貼點白紙。”
“貼白紙?有什么用?”
“沒用,但是它白跳。”
“老板,你是不是有心事?可以跟我們說說嘛?”
“也不是能說,我心里總感覺要出事。”
“該不是這個錄像廳的緣故吧。”
許大茂三人的目光匯集到了說話的那位仁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