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涼了。”
許大茂手腳慌亂的把于海棠的腳擦干凈,倒掉盆里的水。
“于娘娘,要是沒事,小許子就出去了。”
“出去干嘛?”
“二皮蛋找我。”
“我沒找你啊?”二皮蛋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于海棠的臉當時就是一紅。
閨房之樂被人聽墻根了。
都覺得有點羞。
“二皮蛋。”
“大茂哥,我就是想聽聽,這個男人跟女人在一起究竟為了什么,合著就是男的給女的洗腳,對了大茂哥,我上次跟你說的那件事,你考慮的怎么樣了?我還等著抱兒子那。”
于海棠猛地將臉扭向了許大茂。
許大茂的心當時就是一驚。
我的親娘老子。
于海棠這眼神,為何這般瘆人的厲害,這是一種帶著懷疑的目光。
“媳婦,你聽我解釋。”
“我相信你,你不是那樣的人。”
許大茂的心卻沒有因為于海棠的這句話就變得踏實起來,他的心愈發的忐忑不安。
“給我上來。”
“去那。”
“上床睡覺,這都幾點了還不睡覺?是不是我的拿雞毛撣子請你?”
雞毛撣子。
許母賦予于海棠的尚方寶劍,象征著許家至高無上的權利,寓意著許母親臨。
許大茂老老實實的躺在了床上。
于海棠不老實了,開始各方面折騰許大茂。
挺著大肚子的于海棠,每一個動作都引得許大茂提心吊膽。
“媳婦,你別動,小心肚子里面的孩子,有什么事情我許大茂來做。”
“我讓你在去外面胡搞亂搞。”
“啊。”
“哎呦呦。”
“咦。”
門外的二皮蛋,身體猛地就是一陣哆嗦,聽著屋里許大茂凄慘兮兮的慘叫聲音,愈發的認為自己請許大茂幫忙的想法是正確的。
這女人。
真是洪水猛獸。
世人都不如自己聰明。
也是怪事情。
明明是要人命的險惡事情,為什么有些人卻偏偏樂此不疲,還有人像瘋狗一般的相互爭鋒。
想不明白。
二皮蛋將兩只手卷縮在袖筒里面,沒事干的去躲清閑了。
次日。
許大茂用手扶著門檻的邁步走出了家門。
一夜折騰。
腰疼。
身心疲倦不堪。
不遠處的二皮蛋,頭皮發麻的干咽了一口唾沫,許大茂的慘狀令二皮蛋泛起了一陣雞皮疙瘩。
“大茂哥,我的那件事還的拜托你。”
不說還好。
一說便惹得許大茂想起了昨天晚上慘不忍睹的一幕,他許大茂堂堂男子漢,竟然被一個懷胎五月的孕婦給欺負了,跪的兩只膝蓋到現在還軟疼軟疼的。
手顫巍巍的指向了二皮蛋。
氣的。
都怨這個混蛋二皮蛋。
要不是他,許大茂不至于……
“大茂哥。”
“二皮蛋,我真服了你了,這種事你怎么還找人幫忙?大院里面這么多人,個頂個的樂意,怎么非找上了我許大茂。”
“我看不上他們,我就覺得大茂哥你不錯。”二皮蛋說了一個口信給許大茂,“你大媳婦,二媳婦,剛才派人來找你,讓你八點三十分去找她們。”
二皮蛋口中的大媳婦指的是婁曉娥,二媳婦指的是冉秋葉,至于于海棠,愣是讓二皮蛋降成了許大茂的三媳婦。
這估計就是于海棠跟許大茂鬧騰的原因。
好好的。
突然被降了兩個位置,換成誰也得鬧騰鬧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