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就算什么都不曉得,卻也知道拆遷對于賈家意味著什么,意味著賈家可以搬到樓房去居住,上廁所都在家上。
房子。
就是賈家的命根子。
現在。
賈家的命根子就要沒有了。
“這都是政策。”
“我不管,我就知道我賈家的房子不在姓賈。”
“淮茹媽,之前咱們的房子也不姓咱們姓呀,咱們只有居住的權利,沒有交易的權利,你又不是不曉得傻柱因為中了你們家淮茹的算計,被加刑半年,罪名就是房子交易。”劉海中插了一句嘴。
或許是忘記了自己的身份。
亦或者因為其他原因。
賈張氏今次卻沒有像之前那樣給劉海中面子,我他M的房子都要沒有了,還顧忌你劉海中的面子。
“他二大爺,這里有你什么事情?”
劉海中臉色一僵。
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
四合院里面的破鞋媽都開始不把劉海中給放在眼中了。
劉海中狠狠的瞪了一眼他的兩個罪魁禍首不孝子。
“淮茹媽,你不能這么說話,他二大爺也是好心。”
“他三大爺,你跟他二大爺不一樣,你現在是咱們大院的管事大爺,我們家的這個情況就得跟你說,劉海中不是大院的管事大爺了,他憑什么說我?他連自己家都管理不好,鬧的大兒子結婚不回來,二兒子和三兒子又跟劉海中干仗。”
許大茂冷笑了一聲。
惡人還需惡人磨。
老虔婆對劉海中,也算棋逢對手。
許大茂扭頭想走,分分鐘不少錢,待在四合院搞毛。
怎奈腳步剛剛邁動,就被閆阜貴給喊住了。
許大茂可是財神爺。
不能走。
“大茂,你等等。”
許大茂扭過頭,看著叫住自己且一臉笑意的閆阜貴,道:“三大爺,您有事?”
“大茂,不是三大爺說你,你現在發了財可有點不認人了,你好賴也是咱們大院的一員,不能對咱們大院的大事不管不顧呀。”
“房子拆遷我又說不上話,那都是按人頭來得。”
許大茂哪壺不開提哪壺。
明明曉得四合院不會被拆遷,卻左一個拆遷,右一個拆遷,分明就是釣禽獸們的那個胃口,唯恐事情不亂。
“真要拆遷?”
許大茂當做自己無意中說漏嘴巴的樣子,趕緊矢口否認道:“沒有的事情,我聽說咱們這里是老社區,具有這個京城豐韻,人家要保護,不會拆遷的。”
說瞎話。
有人相信,深信不疑。
說真話。
沒有人相信,很多人都腦補了許大茂為什么這么說的原因。
是許大茂看不得他們這些人好。
想要編制一個不會拆遷的借口,以極低的價格將他們手中的四合院買走,然后坐等有關部門高價拆遷。
許大茂心壞透了。
自己發財,還不讓我們這些人發財。
四合院里面的禽獸們,基本上就是這么認為的。
劉海中的兩個不孝子對此更是百分之兩百的相信,趁著旁人不注意的空檔,兩個不孝子還相互對視了一眼,眼神中只有他們兩個人才懂的慶幸。
“事情不是這么說的,拆遷不拆遷咱們先不提,咱們談談這個四合院確權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