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就偏心。
現在愈發的偏心。
“我也是沒法子,我要是有法子我至于這樣?秦淮茹犯了天大的過錯,她已經坐牢了,算是付出了代價,我唯一的孫子棒梗也跟著坐了牢,二十年,他出來怎么也得四十歲,又是一個瘸子,要是沒有了房子,棒梗可就絕戶了呀,我們賈家的香火怎么辦?我將來去到下面,怎么跟賈家的列祖列宗交代?求求你們,幫幫我們賈家吧!賈家可不能絕戶!”
賈家不能絕戶。
憑什么不能絕戶?
剛剛邁步進門的何雨水,當時氣不打一處來。
聽聽。
這尼瑪是人說的話?
“賈大媽,你這話我聽著都有些搞笑,你們賈家不能絕戶,我們何家就得絕戶?你之前怎么跟秦淮茹說的?你該不是把你交代秦淮茹的那些話給忘記了吧。”
何雨水得理不饒人,懟嗆著賈張氏。
“依著我的意思,你們賈家最好絕戶,省的將來在禍害別人,老是老的無恥,小是小的德行。”何雨水指著還抱著許大茂大腿不讓許大茂離開的賈張氏道:“你趕緊松開我大茂哥的腿,你抱兒子也沒有這么個抱法呀。”
四合院里的居民都大點其頭,深以為然,覺得何雨水的分析很有道理。
家風不行。
家教不行。
就得絕戶。
唯有許大茂皺眉,惡狠狠的看著何雨水。
這丫頭。
愣是沒有發現自己話語中的毛病。
有這么話說的嘛。
你這是罵賈張氏?還是罵我許大茂?
“三大爺,你干嘛?你怎么還不讓賈張氏松開我大茂哥的腿?這要抱到什么時候去?”
閆阜貴也是老算計大師了,但凡有一丁點好處的事情向來沖在最前面,想讓他吃虧,絕對不可能。
利益要緊。
賈張氏抱住許大茂的大腿,符合閆阜貴的利益,閆阜貴腦子有病才讓賈張氏松開許大茂的大腿。
閆阜貴是四合院的話事人,他要是不下決定,還算什么最高話事人呢?大家會怎么看他呢?他的威望何在呢?
“雨水,這話三大爺真的沒法說,我畢竟是外人,淮茹媽不聽我的話。”
賈張氏聽聞閆阜貴這么一說,心里一下子不慌了。
按當前的架勢看,賈家的房子真的有可能不在姓賈,在事情還沒有落地之前,賈張氏不鬧騰一下真的不行,莫不是要等到一切塵埃落定的那一刻再鬧?想必黃花菜都涼了!要抓緊時間鬧,爭分奪秒的鬧。
棒梗背了一個坐牢的名頭,就算出來了,也不見得好,終究這是一件不光彩的事情。
勞改犯這個標簽就永遠烙印在身上伴隨一生了。
賈張氏又開始撒潑耍無賴了。
為了賈家的香火。
“我的老天爺,你真是不給我們賈家一條活路,這房子要是沒有了,棒梗將來怎么辦呀?我的老天爺呀,你睜開眼睛看一看吧!我們孤兒寡母的沒法活了。”
賈張氏哀嚎連天,說得她們家好像多可憐似的。
看見賈張氏這個不要臉的老婆子在這胡攪蠻纏,四合院里的人紛紛不樂意了,都擔心賈張氏這一鬧,把他們家的房子也給鬧沒有了,還等著拆遷去過上廁所就在家上的日子。
“淮茹媽,你那些話過分了,人家說的很明白,由于秦淮茹和你們家棒梗犯了錯誤,使得不少人家破人亡,這才取消了你們房屋產權的確權資格,你怎么說我們大家伙都在合伙欺負你們孤兒寡母?”
“犯錯就要認,挨打要立正,秦淮茹和棒梗沒干這破事,誰能拿他怎么著?臨到頭反倒是我們的責任,是不是依著你的意思,我們大家伙都不能被確權才好?你這是見不得旁人好呀,淮茹媽,我把話撂在這里,要是因為你使得我們的房屋不能被確權,我跟你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