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音。
這一次進來的人閆阜貴的兩個兒子,一個手中拎著木棍,一個手中抓著掃把,兇神惡煞的樣子就好像要殺什么人似的。
他們的目標赫然就是劉海中的兩個兒子。
閆阜貴兩個兒子宛如殺父仇人一般的追殺著劉海中的兩個兒子,此大戲立時吸引了人們的目光。
從他們斷斷續續的對話中。
許大茂得出了一個結果。
錄像廳出事了。
主要原因就是貪心不足。
劉光天、劉光福、閆解放、閆解城四人盤下許大茂的錄像廳后,生意也還不錯,可是四人想要急切的掙到夠他們買一腳踹的錢,便動了歪腦筋,開始放一些尺度極大的情色電影,放了不到兩天的時間,被公安給一鍋端了,東西全部被沒收,聽說還要罰款。
這就是閆解放、閆解城拎著木棍追殺劉光天、劉光福哥倆的原因,他們認為自己的錢被劉光天和劉光福哥倆給坑了,讓劉光天和劉光福哥倆給他們一個說法,還必須要把那些錢一分不少的退還回來。
對于這件事。
最高興的竟然不是許大茂。
而是劉海中。
目睹了這一切的劉海中,全身上下泛起了一股子舒服到極點的感覺。
混蛋。
你們也有今天。
劉海中的舒服映襯著閆阜貴的痛苦。
小算盤打的賊精明的閆阜貴,是一個躲藏在暗地里的錄像廳的股東,還是占了大股的股東,一個投了小四千塊錢在錄像廳當中。
聽聞東西被沒收,錄像廳還被貼了封條,閆阜貴當時暈了過去。
閆阜貴的媳婦也緊跟著暈了。
“送醫院啊。”
“送啥醫院?送醫院還的花錢,這不是有金汁嘛。”
賈張氏的待遇在閆阜貴身上重演。
一勺子金汁下去。
閆阜貴還真的清醒了過來。
“我的錢。”
……
入夜時分。
打探消息的許大茂回到了四合院。
剛進一門。
閆阜貴一家人,劉海中一家人便急巴巴的圍攏了上來。
“二大爺,三大爺,你們兩家人最好有個心理準備。這件事可有點麻煩,光天和光福兩個人多次組織人觀賞淫穢電影,這屬于犯罪,解放和解城,還有三大爺,身為錄像廳的股東,犯有這個監管不力的罪名,本來依著人家的規章制度,光天、光福、解放、解城還有三大爺是要坐牢的,是我好說歹說人家同意罰款了事。”
“罰多少錢?”
“一個人怎么也得兩百塊。”
“大茂,那這個錄像廳。”閆阜貴還想著好事情,以為交了罰款就可以贖回錄像廳。
“三大爺,錄像廳被查封,里面的東西被沒收,這些東西你們想也不要想,不是我許大茂嚇唬你們,這案子說大可大,說小可小,你們是樂意花錢消災,還是真想進去待幾天,我提醒你們幾句,可不是待幾天的事情。話我就說到了這里,你們自己拿主意,明天中午十二點之前把錢交居委會,過期不候,別到時候讓人家帶著銬子來找你們。”
許大茂扭身出了禽獸四合院,身后是劉海中一家人跟閆阜貴一家人吵架的聲音,中間貌似還伴隨著賈張氏冷嘲熱諷的譏諷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