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潔的柔和月光,照在了傻柱的身上,使得傻柱的心情莫名的好了一點點。
腦海中。
不由得閃現起了白天與許大茂會面的那一幕。
你后悔嘛?
這是許大茂當初詢問傻柱的問題。
那時候的傻柱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他的心處在一種異樣的態勢下。
捫心自問一下。
傻柱自己也說不清這個問題的具體是什么。
后悔?
或許不后悔?
傻柱閉上了眼睛,他不想在理會這個該死的問題。
豈料。
這個問題就仿佛成了傻柱的夢魔,揮之不去,趕之不走。
傻柱使勁的搖了搖自己的腦袋,甚至還用牙齒重重的咬了自己的嘴唇,劇烈的痛苦使得傻柱暫時擺脫了那個該死的問題的糾纏。
可僅僅一瞬間。
數秒不到。
許大茂的聲音又一次在傻柱耳畔響起。
你后悔嘛?
你后悔嗎?
你娶了秦淮茹后悔嘛?
后悔自己舔秦淮茹嘛?
聲音一聲比一聲大。
傻柱的心也一次比一次疼。
“啊!”
一聲凄厲的叫聲從傻柱嘴里飛出,讓周圍那些或說夢話或咬牙的囚徒們紛紛醒來,眾人罵罵咧咧的聲音中。
傻柱嗷的又是一聲凄厲到極點的吼叫聲音。
兩只手抱著自己腦袋,就跟受到了刺激一般,光著腳丫子的從炕上沖到了地上,將腦袋當做撞鐘的工具,狠狠的朝著鐵門撞擊了起來。
“砰。”
額頭見血。
傻柱就跟沒有感覺的木頭人,把自己腦袋當做武器的向著鐵門沖鋒。
“砰。”
十分用力的撞擊聲音。
這般瘋狂的不把自己性命當做一回事的瘋子表現,驚呆了所有人。
揮舞著巴掌,想要彰顯自己號子一霸的狗哥,面對著一腦袋鮮血,面容極度猙獰的傻柱的時候,莫名的心虛了一下,他舉在半空中的右手,最終耷拉了回去。
“呵呵呵。”
傻柱不在跟鐵門較勁,而是扭頭看著那些目瞪口呆的囚徒們。
“你們是不是很看不起我?我知道,你們都看不起我,就因為我娶了一個搞破鞋的媳婦,就因為那個該死的臭婊砸寧愿跟人搞破鞋也不樂意跟我睡,驢喂了沒有,這就是臭婊砸搞破鞋的暗號,你們都看不起我,你們都想我死,我給你們表演一個撞鐵門死亡的戲法,你們都看好了,我要開始了。”
傻柱的腦袋沒有撞擊鐵門,而是撞在了一旁的墻壁上面。
“咯咯咯,怎么樣?過癮不過癮?”
野獸般的嘶吼聲音嚇得眾人都閉口不言。
“狗哥,你怎么不說話?”
窮的怕橫的。
橫的怕不要命的。
傻柱這般不要命的表現,真把狗哥給嚇住了。
“你就是一個瘋子。”狗哥沒有發現他的話語中泛著一絲微微的顫抖,這是心虛膽怯的表現。
“狗哥,我真的瘋了,你沒有說錯,我真是一個瘋子。”傻柱指著自己滿是鮮血的腦袋,“我記得你白天要打我,就因為我沒有給你東西,我說實話,我真的藏起了東西,你想要嘛?我把我自己的命藏了起來,你是不是很想要,我給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