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家傳遺風?
或許不是。
賈張氏家里的那些雞毛蒜皮的事情,雨水這個小機靈鬼天天找許大茂匯報,就算許大茂不在四合院,卻也知道四合院里面的那些狗血事情。
依著雨水的交代,是賈張氏這個老虔婆逼著小鐺做了這樣的事情。
這老虔婆。
就得二皮蛋收拾。
小鐺好不容易找到的工作,被自己的奶奶賈張氏給搞黃,還把小鐺積攢的給孩子的奶粉錢偷著存了起來,說要給棒梗存著娶媳婦。
許大茂沒有去追。
他要給小鐺留點面子。
權當沒有看到吧!
……
剛才那個女人又一次出現了,看著開車離開的許大茂,又看了看落荒而逃的小鐺,豈能不明白其中的門道。
這是遇到了熟人。
開車的。
有錢人。
連一腳踹都是奢侈物品的年代,此人卻開了一輛一看就價值不菲的小汽車,肯定是那種有錢人。
女子眼珠子亂轉。
“妹子,那人誰啊?”
“我不認識。”小鐺撒了謊,她的臉頰燙燙的,畢竟這種生意見不得光。
“別逗了妹子,要是不認識你能跑?那人一看就是有錢人,你給姐介紹介紹,姐到時候給你好處費。”
“我真的不認識。”
“妹子,你這就沒有意思了,我看你今天也是第一次出來攬活,肯定是遇到了難處,這一行不是那么好做的,你把那個人給姐介紹介紹,姐給你提成。”
釣魚得有誘餌。
必要的時候要舍得下本。
馮老師有句話說的不錯,舍不得老婆套不住流氓。
女人將五毛錢塞在了小鐺的手中。
“這是定金,事成之后姐在給你。”
小鐺將錢攥的死死的,她想到了家里的孩子。
最終還是孩子占據了上風。
“那個人是我們大院的鄰居,叫做許大茂,之前是軋鋼廠的電影放映員,現在是三陽乳業的老板。”
“原來他就是三陽乳業的老板許大茂,我喝過他們家的牛奶。”女人喃喃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忽的變得怪怪的,她原本還泛著同情表情的臉頰瞬間變得冷淡了,眼神也變成了冷冰冰的那種眼神,“你是四合院里面的人?你媽是不是秦淮茹?你奶奶是不是賈張氏?你哥哥是不是棒梗?”
小鐺想說不。
可她的腦袋還是老實的點了點頭。
“你真是秦淮茹那個臭婊砸的女兒?你真是棒梗那個禽獸的妹妹?”女人的笑聲帶著一絲沙啞,望向小鐺的眼神變成了解氣的眼神,“沒想到,沒想到秦淮茹的女兒,棒梗的妹妹也會做這種生意,老天爺真是開了眼。”
一絲苦笑在小鐺臉上閃現。
又是她那個不要臉的媽及不要臉的哥哥造下的孽。
這樣的事情。
小鐺有過太多的遭遇。
找工作。
本來好好的,可以隨時上班工作,怎奈人家一聽她媽是秦淮茹,一聽她是棒梗的妹妹,當即便變了卦。
否則小鐺不至于落到這般田地。
就是連撿破爛或者想要販賣點小商品,都沒有門道。
所有的人都會對小鐺說不。
秦淮茹和棒梗她們做過的惡事情,報應在了小鐺和槐花的身上,小鐺找不到營生,槐花就能找到事做?
全都是一個德行。
“你滾。”女人指著小鐺罵了起來,“趕緊給我滾,看見你我都覺得惡心。”
“姐。”
“我不是你姐,我們一家人就因為你媽秦淮茹,變得人不人鬼不鬼,我就因為你那個禽獸哥哥棒梗,落到了這般田地。”
“姐,對不起。”
“對不起?一句對不起就完了?一句對不起就把逼死我媽的惡行給抹掉了?一句對不起就把我丟失的工作給找回來了?憑什么?”女人的情緒變得很是激動,“我有句話要告訴你們,你們一家人都不得好死。”
“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