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答案換來了何雨水的一聲冷笑。
看看我們。
這樣的話語從何大清嘴里說出來,就是對道德的最大諷刺。
在何雨水那雙充滿了憤怒的眼神映入其眼眶的時候,何大清突然變得沒有了說詞,他之前想好的那些說詞,亦或者理由,全都化作了流水。
“看看我們?看看我們死了沒有?看看我們過得好不好?我們過得不錯,沒有你這個親爹的幫扶,也沒有餓死,我哥坐牢了,何家成了絕戶,這就是你看到的結果。”何雨水嘆了一口氣,下了逐客令,欲趕何大清離開,“我們就這樣,你是不是可以走了。”
何大清抬起了耷拉的腦袋,看了看何雨水,張了張嘴巴,似乎想要說點什么,只不過那些話語被他堵在了口腔當中,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他面對何雨水的時候,最終還是有些理虧。
生而不養。
何為人父?
閆阜貴可不能讓何大清離開。
何大清留下,利于四合院的禽獸們。
禽獸們都打定主意,讓何大清幫著看管易中海,誰讓剛才何大清解開了易中海身上的繩索。
這事只能拜托何大清。
萬一何大清走了,害的易中海闖入男廁所,犯下了不該犯的錯誤,可就悔之晚矣。
“雨水,你怎么說話那?何大清在怎么說也是你的爹,你當女兒的不能這么跟你爹說話,你現在也是當媽的人,要理解這個父母的心情。”
“理解他對我們不聞不問?理解他對他們不管不顧?如果他在四合院,我哥能坐牢?何家能絕后?”
“我給你們郵寄過錢,每個月都郵寄五塊錢,這些錢足夠你們吃喝了。”
“錢!”何雨水的聲音忽的提高了,“你知道嘛,我何雨水餓的一個人添空碗,我哥為了讓我吃飽飯,他大半夜去偷聾老太太的窩窩頭。”
何大清的目光望向了易中海。
他突然回過了味。
為啥何雨水見到自己會是這般表情。
合著中間有易中海在搗鬼。
“易中海,我足足郵寄了十五年錢,每個月五塊錢,后面漲到了十塊,這些錢你都給了柱子和雨水了?”
易中海臉上閃過了一絲扭捏的尷尬,右手甚是自然的擺出了蘭花指,指了指何大清,卻沒有說話。
他尼瑪當時心懷鬼胎,過了一手油不說,還把何大清陸續郵寄的那些錢全部揣進了自己的腰包,以自己的名義給了傻柱。
當然了。
沒有全部給,僅僅給了一小部分,還說這是自己看傻柱和雨水可憐,好心幫扶他們。
許大茂突然覺得何大清有些可憐。
被易中海逼走了不說,還被易中海給算計了,落得眼前這般下場。
吃瓜。
到了吃瓜的環節,怎么可以不吃瓜,看著何大清那張瞬間變得憤怒的臉頰,許大茂不由得將心提在了半空中。
說呀。
你倒是說呀。
許大茂期盼的眼神下,何大清說出了昔日的那些事實。
此言一出。
無數禽獸大驚。
好家伙。
還有這般隱秘之狗血事情。
易中海與何大清都看上了賈張氏,兩個人還為賈張氏的最終歸屬權展開了決斗,最終由于易中海技高一籌,在這場爭奪賈張氏的決斗中勝出,故何大清依著兩人決斗之前的規則,離開四合院。
對于何大清吐露的那些隱晦之事情,真正感到高興的人赫然是二皮蛋。
終于有人肯背鍋了。
老天爺。
你丫的開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