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的目光都沒有離開過易中海,他心里只有一個想法,易中海變成了變態這件事,究竟是真是假。
如果是真的。
許大茂表示無話可說。
反之。
許大茂就會提起無限的小心。
因為這樣的易中海太可怕了,不惜讓自己背上變態的名頭。
之所以付出這么巨大的代價,必定有著不為人知的盤算。
什么盤算,會讓易中海心甘情愿的背負變態的名聲。
傻柱?
還是棒梗?
聽說這三個禽獸一直呆在同一個號子里面。
許大茂的眉頭,肉眼可見的涌起了一個大疙瘩。
恍然間。
一聲凄厲的我有話說的聲音響徹了四合院,將沉浸在思索中的許大茂的注意力下意識的吸引到了發話之人的身上。
發話的人是雨水。
雨水還沒有開口說她要說的話語,禽獸們就先入為主的認為何雨水不同意何大清留在四合院。
何大清留下,對禽獸們有利,尤其對男禽獸們有利,禽獸們自然不會讓何雨水壞了他們的計劃,一個個站在道德的角度指責起了雨水,大義凜然的樣子,都讓許大茂覺得好笑,禽獸們什么時候改變過他們的禽獸作風?
根本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禽獸們干啥啥不行,道德綁架第一名。
就他們上嘴唇一碰下嘴唇說的那些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話語,比白蓮花還白蓮花。
也有禽獸的目光落在了易中海的身上。
嚴格的說。
易中海才是這件事的背后黑手,先逼走何大清,在霸占賈張氏,后通過侵吞何大清給傻柱兄妹倆人的錢造成傻柱和雨水誤會何大清對他們不理不睬的局面。
落個變態的下場。
也算易中海遭了報應。
“雨水,你爹何大清留下,這是大院一干街坊鄰居共同商議的結果,大是大非的時候,你可不能犯糊涂。”
閆阜貴念念不忘要把何大清和易中海兩人安排一屋。
“你擔心你爹何大清沒有住的地方,這個不難解決,易中海離婚了,你爹也是一人,聾老太太的房子足可以擺下兩張床,你爹何大清跟易中海睡一個屋。”
…
兩個人睡一屋,會發生什么事情?
不是許大茂所能考慮的事情了,他只知道何大清的歸來的的確確幫了自己的大忙,最起碼二皮蛋那頭有了交代,二皮蛋給到許大茂的二十五萬美刀就是最好的證明。
看著提包中的二十五疊美刀。
許大茂感慨頗多。
誰能想到四合院昔日懶漢二皮蛋會通過古玩交易掙到如此多的錢財。
去見呂十之前。
許大茂甚是意外的見到了王建設和李建軍兩人。
丟掉煙頭后,許大茂下了車,拉了拉西服的衣角,笑瞇瞇的朝著王建設和李建軍道:“兩位領導這是在專門等我?”
“許老板,我們就是想跟你在談談,出售廠用地給私人這一塊,咱們國家還沒有這方面的先例,能不能跨過這個條件。”
許大茂回了味。
兩人是來做自己工作的。
“雪糕廠除了那塊地,還有別的價值?”許大茂反問了一句,“更何況你們還提了許多夸大的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