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茂,你小子。”劉海中道:“于海棠不錯。”
“婁曉娥和冉秋葉也不錯。”
夸贊的聲音飛入了不遠處的賈家。
也讓賈張氏瞬間將這個身體靠在了窗戶上面,隔著玻璃使勁的看著院內喝汽水的閆阜貴等人,不由得舔了舔她干裂的嘴唇。
汽水這個東西,賈張氏喝過,前幾天偷了小鐺的錢專門犒勞了一下自己,那個味道至今還回味在賈張氏腦海中。
聽說冰一冰的汽水更加好喝。
賈張氏眼珠子亂轉,她想喝汽水,但曉得汽水是于海棠給這些人的,要是之前,賈張氏怎么也得厚著臉皮去要一瓶汽水。
但是前段時間賈張氏跟許大茂母親鬧的挺兇,兩家人一直不怎么融洽。
還有二皮蛋的原因在其中。
為了成為二皮蛋的媳婦,為了讓二皮蛋高看自己一眼,賈張氏最近幾天真的變了不少,這個臉皮的厚實度薄了好多,就是開始估計自己的臉面了。
這些七七八八的原因加在一塊,賈張氏才沒有沖出去,而是動起了腦子,想著如何騙一瓶汽水喝。
同時在嘴里低聲的罵著許大茂,罵著那些喝汽水不給她賈張氏送的人。
“這些人真不是東西,有汽水也不給我這個老婆子喝,難道他們當我老婆子死了嘛,真是禽獸,一院人全都沒有愛心,明知道秦淮茹坐牢,棒梗坐牢,我老婆子沒有收入,還這么顯擺,呸呸呸,我詛咒你們早死。喝了汽水還想吃西瓜,還是冰一冰的西瓜。”
罵罵咧咧的賈張氏,扭頭看到了旁邊的小鐺孩子。
野種。
你看什么看?
等等。
野種。
野種好像有用。
賈張氏計上心來,欲借著小鐺孩子的名義去搞一瓶汽水喝,弄一塊冰一冰的西瓜吃。
隔著玻璃偷偷的掃了一眼二皮蛋那屋,確認二皮蛋不在,賈張氏才雙手抱起了小鐺的孩子,邁步向著外面走去。
……
院內。
聽了閆阜貴說詞的許大茂,暗暗的泛起了納悶。
原本以為閆阜貴跟他許大茂說的事情是為了他閆阜貴自己,但是出乎許大茂的預料,閆阜貴跟許大茂說的事情并不是閆阜貴自己的事情,也不是劉海中等人的事情,而是賈家的事情。
嚴格的說。
是賈家兩個小白眼狼的事情。
小鐺和槐花兩人的工作問題。
閆阜貴先給許大茂戴了一頂高帽子,說許大茂旗下的企業如何火爆,產品如何供不應求,接著口風一轉的說起了大院的艱難,說起了這個工作的不好找,說起了小鐺和槐花被賈張氏如何壓榨。
明里暗里就一個意思,許大茂的廠子反正還要擴招這個員工,能不能看在他閆阜貴的面子上,把許大茂家和賈家的矛盾暫時放一放,給兩個工作給小鐺和槐花,讓小鐺和槐花勉強有個飯折,自己能夠養活自己。
許大茂沉思了片刻。
不是沉思給不給小鐺和槐花工作,而是沉思秦淮茹、棒梗、賈張氏三人造下的孽怎么報應到了小鐺和槐花的身上,尤其報應到了小鐺的身上。
惋惜。
真是無限的惋惜。
惋惜小鐺。
小時候多好的一個孩子,就因為賈家那些人的負教育,變成了一個三觀盡毀的孩子。
哎。
一輩子都毀掉了。
“大茂,你現在可是做大事情的人,站的這個層面比我們高,可不能跟我們這些人一般見識,賈家的日子過得那叫一個心酸,看在咱們都是一個大院鄰居的份上,一個大院住了這么久,你給小鐺和槐花一個工作吧,我聽說你們是不是還有那個員工的宿舍。”
劉海中也幫著賈家的小鐺和槐花說情了起來。
許大茂看了看劉海中,對于劉海中的情報能力感到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