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蹲下身軀,朝著剛才眾人喝完且留在當場的汽水瓶子喃喃自語了起來。
“你好,我是易中海,這個大院的一大爺,你知道嗎,他們都不理我,他們都怕我,其實我很好的。”
此時才走出屋門的賈張氏,眼睛瞪得跟個驢糞蛋子似的。
好嘛。
這幫禽獸,真不是人,喝完汽水都走了,人家于海棠不是說開冰鎮西瓜嘛,你們這些禽獸好賴等吃了冰鎮西瓜在走啊,你們不稀罕吃冰鎮西瓜,我老婆子稀罕,就我老婆子一個人,人家于海棠樂意給我弄冰鎮西瓜?我老婆子詛咒你們這些禽獸不得好死!
嘴里罵罵咧咧的賈張氏,看到留在桌子上的汽水瓶子后,難看的在臉上泛起了驚喜的表情。
萬幸。
汽水瓶子還留在當場。
這可是寶貝,一來可以換錢,二來也可以換汽水,五個汽水瓶子就可以在小攤老板那里換一瓶汽水。
一、二、三、四、五。
賈張氏數了數,石頭桌子上面不多不少正好放著五個汽水瓶子,剛好可以換一瓶汽水喝,她不由得加快了腳步,幾乎小跑了起來。
主要是賈張氏擔心易中海把汽水瓶子給弄走了,使得賈張氏不能拿汽水瓶子換汽水喝。
易中海沒動那些汽水瓶子,他在跟汽水瓶子說話。
動汽水瓶子的人是于海棠。
五個汽水瓶子可以換一瓶汽水喝這件事。
于海棠也知道。
原本不想收攏這些汽水瓶子。
一方面是易中海這個變態在那里蹲著,想想易中海昔日與秦淮茹做的那些破爛事情,于海棠就覺得惡心,不想搭理易中海。
另一方面是于海棠想給大院里面一些孩子福利,家里不缺錢花,之前喝過的那些汽水瓶子故意沒收,讓大院里面的那些孩子拿走或賣錢或換汽水喝或換糖塊吃。
可是看到賈張氏從屋里出來,眼神還直勾勾的看著汽水瓶子。
一個大院住了這么些年月,賈張氏什么人于海棠自然是清楚的,一個壞的不能在壞的禽獸,多少人因為賈張氏的無恥毀掉了一生,還不拿小鐺和槐花當孫女看,硬生生的毀掉了兩個人的前程。
于海棠改變了心思,她就是把這些汽水瓶砸碎也不樂意將其留給賈張氏這個無恥的老虔婆,便專門搶在賈張氏之前將汽水瓶子給弄回了家。
為了氣賈張氏。
于海棠在將五個汽水瓶子收攏到網提兜里面的時候,故意扭頭瞟了一眼賈張氏,臉上還笑了笑。
賈張氏臉都綠了。
嘴里又是一連串難聽的只有她自己才能聽到的咒罵聲音。
“真不是人,真是禽獸,你們家都這么有錢了,怎么還這么小氣?你不能把汽水瓶子留給我賈張氏嘛,你們家錢多的都花不完了,這是要把錢都帶到棺材里面,明明看到我賈張氏出來,還收拾汽水瓶子,你這是故意跟我賈張氏過不去,我賈張氏詛咒你不得好死。”
賈張氏不是一般人。
罵罵咧咧的詛咒了于海棠半天,還舔著臉的朝于海棠要起了汽水瓶子。
那語氣。
就仿佛于海棠不把汽水瓶子給她賈張氏就是沒有愛心。
更揚起了道德綁架的大旗。
賈張氏干啥啥不行,道德綁架真是第一名。
秦淮茹不在的情況下,賈張氏這個不要臉的無恥度立馬彰顯的淋漓盡致,簡直駭人聞聽。
這般無恥的言語,怎么就這么輕描淡寫的說了出來,就好像再說一件極其普通的事情。
殊不知。
賈張氏的心思用錯了地方。
于海棠沒有理會賈張氏,扭頭把手里裝著汽水瓶子的網兜給了何大明的孫子,小屁孩笑瞇瞇的抓著網兜跑了。
賈張氏氣得臉上的肌肉都在泛著顫抖,嘴唇一個勁的哆嗦著,一個字都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