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茂哥,你猜猜傻柱怎么說的,讓我替他看看秦淮茹,還說讓我買點東西去看秦淮茹,把秦淮茹好不好,過的怎么樣,轉告訴他傻柱,你說說,他都被秦淮茹害的坐牢了,還一門心思的舔秦淮茹,我何雨水真是命苦,攤上了這么一個哥哥。”
何雨水也是恨鐵不成鋼。
氣啊。
換成誰都得氣個半死。
誰讓自家人不爭氣?
“說起來真是可笑,讓我買點東西去看看賈張氏,說賈張氏是長輩。”何雨水惡狠狠的將一只螞蟻給踩死,就仿佛踩死了禽獸般的賈家人,“賈張氏算哪門子長輩?她什么時候成了我何雨水的長輩?本來我還想把槐花留下,算了,我不留了,我眼不見心不煩,省的那個老虔婆來鬧。”
許大茂一驚。
城門失火殃及池魚。
他腦海中突然泛起了這么一個詞匯。
傻柱的好心卻沒有顧忌到何雨水的想法,刺激下,毀掉了槐花好不容易找到的工作。
算是傻柱間接報了秦淮茹給他戴綠帽子的那個仇。
雨水沒有明著說不要槐花,而是把賈張氏推出來擋槍,說賈張氏放狠話了,要來鼎香樓鬧。
槐花擺出了楚楚可憐的表情。
看著這張擠出無辜表情的臉頰,許大茂心生感慨。
不愧是秦淮茹的女兒
無時無刻不在裝無辜的白蓮花。
許大茂發現槐花比秦淮茹還秦淮茹,某些事情秦淮茹稍微還顧忌點旁人的想法,槐花卻沒有這樣的顧忌,但凡見到對她有幫助或者對她槐花有用的人,都在彰顯著她白蓮花般的無助一幕。
別說。
就這番樣子,還真的可以最大限度的刺激到男人想要保護女子的那個想法。
傻柱不會吃這套。
除非槐花變成寡婦。
許大茂也不吃這一套。
何雨水氣頭上,愈發不吃這一套。
槐花的心機算是用錯了地方。
“雨水姑姑,我不來上班了,我知道我奶奶肯定要來鬧,我繼續留在這里,就是在給咱鼎香樓添堵。”
以退為進的手法用的不錯,再配上槐花那張無辜的可憐臉頰,要是換成不在氣頭上的何雨水,說不定就取得了效果。
可惜。
雨水被傻柱氣的都要炸鍋了,連帶著怨恨起了賈家的那些大小禽獸。
沒有絲毫的猶豫,徑直點頭同意了槐花的請求。
還專門用手拍了拍槐花的肩膀。
“槐花,你理解雨水姑姑,雨水姑姑高興,雨水姑姑得為鼎香樓數百員工的飯碗著想,你奶奶這個人,雨水姑姑也是沒招,她可是一個說到做到的人,雨水姑姑相信你一定可以走出自己的道路。”
何雨水的話讓槐花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自己都這般無奈了,你怎么就同意了那,你不是應該霸氣的拒絕我槐花的辭工,將我留在鼎香樓。
離開?
可不是我想要的。
我想留下。
“雨水姑姑,雖然我們家困難,全家連五塊錢的存款都沒有,但我槐花相信……”槐花借著說自家困難的話語隱晦的表明著想要留在鼎香樓工作的想法。
跟她媽秦淮茹一樣的有心計。
“槐花,姑姑相信你,咱們談好的,一個月給你二十塊錢的薪水,合計一天六毛五分錢,你上了半天班,三毛兩分五哩,你不是外人,雨水姑姑給你四毛錢。”
何雨水塞了四毛錢在槐花的手中,完了又打包了兩個驢肉火燒,趕瘟神一般的趕走了槐花。
許大茂沒有說話,自始至終都在一言不發的看著這一幕。
估計打死秦淮茹都不會想到,她做的那些惡事情最終報應在了兩個孩子的身上。
他突然想起了自己昔日做過的那個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