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打工掙到的四毛錢。
看著皺巴巴的毛票,槐花有心不想去撿。
何雨水那時候的嘴臉,還有許大茂冷漠的臉頰,都讓槐花有些不能接受。
就因為自己是秦淮茹的女兒!
難道秦淮茹犯的那些過錯,自己身為秦淮茹的女兒就得承擔這些后果?
為什么。
一行清淚不由得涌出了眼眶,順著槐花靚麗的臉頰掉落在了地上。
槐花苦笑著搖了搖頭,用手抹了一把眼淚,翻身去撿掉落在地上的四毛錢。
面子跟饑腸轆轆的肚子比起來,面子算個毛啊。
要活。
要吃飯。
要堅強的活下去,活出一個人樣給那些人看,讓他們看看我槐花到底是不是秦淮茹的女兒。
……
許大茂回四合院取東西的時候,看到了久違的四合院大會的一幕。
主持人是閆阜貴,出席者包括了四合院的大小禽獸。
見到許大茂,閆阜貴忙招呼了一聲,“大茂,你回來的正好,有件事得問問你,是驢肉火燒的事情。”
進門的時候,許大茂就一眼看到了哭哭啼啼且臉頰被抓花了的槐花,誰讓整個大院就她哭的厲害。
一開始許大茂還以為槐花在裝可憐,但是看到槐花旁邊一臉陰沉表情的賈張氏的時候,許大茂就沒有了這樣的想法。
槐花這是被賈張氏給教訓了。
至于原因。
肯定是驢肉火燒。
要是許大茂沒有看錯的話,賈張氏的嘴角邊有著大量的油漬。
真相瞬間大白。
一準是槐花帶回來的驢肉火燒進了賈張氏的肚子。
還真是。
槐花也就洗把臉的工夫,帶回的兩套驢肉火燒進了賈張氏的狗肚子,還有槐花掙到的四毛錢,也被賈張氏給偷偷的藏了起來。
后面就是槐花和賈張氏兩個人狗咬狗的一幕。
一個指責老的為老不尊。
一個指責小的不要臉皮。
許大茂極其聰明的借著這個話題把槐花被鼎香樓趕出的屎盆子扣在了賈張氏的頭上,讓賈張氏背黑鍋,在合適不過了。
誰讓老虔婆各種作死。
“雨水本來想讓槐花在鼎香樓工作,可是后來聽說賈大媽知道了這件事,揚言要到鼎香樓鬧,槐花為了鼎香樓生意考慮,主動離開了鼎香樓,雨水出于歉意,給槐花帶了兩套驢肉火燒,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開大院大會了?”
劉海中氣憤的聲音響起,“見過當奶奶的,沒見過賈張氏這么當奶奶的,愣是把自己的親孫女說成了拿身體換取驢肉火燒的那種人,還說這是秦淮茹言傳身教,你抽槐花兩個大嘴巴子,我們這些街坊鄰居不說了,可你怎么能夠狠下心的把槐花的臉抓花?她可是大姑娘,將來怎么嫁人?”
“賈大媽,你。”許大茂說這句話的本意就是要把黑鍋給坐實了。
“我是說過這樣的話,怎么了?不經我老婆子的同意,隨隨便便讓槐花這個賠錢貨去工作,當我老婆子死了嘛,萬一槐花跟著男人跑了,我老婆子怎么辦?”賈張氏破罐子破摔的順著許大茂的話茬子往下說,估摸著是沒有琢磨過許大茂話語中的那個暗含的陷阱。
“賈大媽,再怎么說槐花也是你孫女,親的,你下手也太狠了吧。”
“許大茂,跟你有什么關系?我教訓我孫女,你心疼了是不是?你現在有錢了,是不是看上槐花?你要是看上了槐花跟我明說,給我老婆子一萬塊,我就答應這件事。”
許大茂都有些不敢相信。
賈張氏這個老虔婆竟然沖著自己來了。
秦淮茹的女兒。
許大茂可不敢招惹。
于海棠卻敢,見賈張氏越說越是沒譜,護夫的于海棠沖到賈張氏跟前,狠狠的給了一巴掌。
這一巴掌。
讓禽獸們齊齊叫好。
“賈老太婆,你要是再敢這么說我們家大茂,信不信我還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