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不出現,晚不出現,偏偏在槐花被賈張氏抓花臉事件發生后出現。
太巧的巧合就不在是巧合。
是預謀。
許大茂注意到了最最關鍵的一點。
斷卻關系的辦法是秦京茹提出來的。
看似氣憤的說詞,卻有表演的成分在其中。
很明顯。
這是一件雙方預謀的計策,將整個四合院所有人全部算計其中,包括賈張氏這個老虔婆在內。
秦京茹答應配合槐花演戲的條件,應該是留在四合院內。
苦肉計。
槐花臉上的那些抓痕就是泛起禽獸們同情心理的苦肉計。
也是。
沒有了賈張氏的從中作梗,小鐺和槐花應該有她們各自美好的生活。
只不過事情真的如此嘛。
想必不會。
賈張氏可是一位什么事情都可以做的出來的人,現如今一門心思的琢磨著如何嫁給二皮蛋,一旦二皮蛋不娶賈張氏,失去了希望的賈張氏肯定撒潑滾打的瞎胡鬧,那時候槐花和小鐺依舊沒有好果子吃,血緣是改變不了的事實。
這些事情跟許大茂沒有關系,他也懶得理會,只要提醒自己槐花比秦淮茹更有心機就好,也比秦淮茹愈發的難對付。
明明得了好處,甩掉了賈張氏這個老虔婆,可槐花的臉上卻依舊是一副受了委屈且不想承認這般結果的表情。
白蓮花到這個程度。
服了。
“奶奶,槐花不想這樣,在槐花心中,你永遠都是我的奶奶。”
“哼!”冷哼了一聲的賈張氏,索性將頭扭到了一旁。
“奶奶,你這是怨恨槐花嘛?奶奶,槐花錯了。”白蓮花跪在了地上,砰砰砰的朝著賈張氏磕了三個頭。
旁邊那些被蒙在鼓里的禽獸們,一個個的善心大發,拉槐花起來的拉槐花起來,給槐花臉上清理傷口的清理傷口。
莫說槐花就是在單純的表演,就算是真誠的想要推翻之前的那些結果,禽獸們也不答應,那樣會顯得禽獸們愈發的禽獸,這是禽獸們不能答應的事實。
有些禽獸還站在道德的角度,坦然的點評起了這件事。
無非夸贊槐花貶低賈張氏。
“槐花,還有小鐺,你們別難過,賈張氏的那些所作所為我們這些街坊都是看在眼中的,這些日子苦了你們姐倆了,分開了也好,省的賈張氏拖累你們。你們看看雨水,沒跟傻柱斷卻關系的時候吃了上頓沒有下蹲,還差點被傻柱坑到牢里去,跟傻柱斷卻了關系,日子過得那叫一個好。”
“賈張氏,槐花多好的一個姑娘,你怎么就不認這個孫女,一口一個賠錢貨,你還抓花了槐花的臉,有你這么當奶奶的嘛?槐花跟你認錯,你還擺架子,這是槐花的錯?這都是你賈張氏的錯,你活了這么一大把歲數,簡直活到了狗肚子身上。”
“汪汪汪。”四合院里面的大黃狗發出了抗議。
你們這些無恥的人類。
罵人歸罵人。
別扯我大黃啊。
“你看看,狗都有些嫌棄你,這是風潮過去了,這要是風潮還在,我們這些人怎么也得拉著你大街上逛逛,好好的讓你出出名。”
還有人趁機給槐花介紹起了對象。
“槐花,我家鄰居的遠方侄子今年剛好退伍回來,聽說要分到街道工作,他還沒有對象,我給你介紹介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