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小小、男男女女,就連孩子都知道不能輕易彎下他們的腰,低下他們的頭。
跟秦淮茹家的幾個孩子剛好相反。
何大明一家人被四合院里面的禽獸齊齊排斥,也是因為這個原因,禽獸們背后都說何大明一家人是在窮講究。
“何哥。”
這是許大茂的優點,他不會隨著自己身份的改變變換對某些人的稱呼。
何大明對許大茂有恩。
風潮期間。
許大茂因婁曉娥一家人逃去香江這件事落難。
整個大院也就何大明一家人敢出來為許大茂講話,這份情誼許大茂一直記在心上。
發達后。
許大茂也想回報何大明當初的恩情,但是何大明一家人對許大茂的回報之恩全部表示拒絕,認為錢或者物使得他們家與許大茂的關系發生了質變。
用何大明的原話來形容,我就是看不過他們那些人的做法,再說你許大茂還接濟了我們幾斤白面,這幾斤白面真是解決了何大明家的大問題,兌換的棒子面參合著別的東西,他們維持了差不多二十天的生活,否則一家人得餓肚子。
“我們家為什么沒動靜?”
許大茂燦燦一笑,他還真是這個意思,如果何大明家參與這個行動,許大茂會通過自己的關系將這件事內部處理。
錢照給。
圖案歸檔。
這是方案之一。
方案之二是錢也給,圖案也要用。
自始至終何大明家都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勢,冷眼旁觀著禽獸們的那些具體做法。
“我們這是自家人知道自家人的本事,你讓我干活我行,鬧這個圖案真不行,咱幾斤幾兩咱自己知道,就不是吃這碗飯的人,還是老老實實干點自己能干的營生吧,再說了,不能給你添堵。”
何大明的話宛如一記響亮的耳光狠狠的抽在了那些禽獸們的臉上。
與何大明比起來,他們連垃圾都不如,畫的那些連臭狗屎都不如的玩意,還想得到許大茂的一萬塊獎勵。
狗屁。
禽獸們不高興了。
你何大明清高,我們不管,可你不能堵了我們不清高的道路啊。
我們要錢。
禽獸們團結在一起,一個個的懟嗆著何大明,懟嗆語氣和模樣就仿佛何大明是他們的生死大敵,就連被他們一向嫌棄討厭的賈張氏也被利用了起來。
“何大明,你說什么那?有句話說的好,做人要是沒有了理想,跟一條咸魚有什么區別?我們這些人是為了錢?我們是貪圖錢的那些人?我們這是支持許大茂的工作!都在一個大院內住著,許大茂的事情我們這些街坊鄰居必須支持,百分之百的支持,別說有獎金,就是沒有一萬塊獎金,我們也會這么做,因為我們是許大茂的鄰居。”
禽獸們真會給自己臉上貼金。
明明是奔著人家的獎金去的,非要整這些花里胡哨的東西,給自己冠以這個大義凜然的名頭,還把賈張氏借機給推了出來。
“秦淮茹媽也畫了,這是為了錢?這是奔著錢去的?”
一直犯愁找不到機會的賈張氏,上趕著應承了一句,手一揮將她畫的那張狗屁不是的鬼畫符的東西亮了出來。
“我老婆子也畫了,大茂,你看看我老婆子畫的怎么樣?”
小雞吃米圖見過吧!
武狀元畫的美女石榴的畫像見過吧!
賈張氏畫的東西比起上述那些畫有過之而無不及。
把許大茂給惡心的要吐了。
這是什么玩意?
連鬼畫符都不是的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