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六十多歲,什么大風大浪沒有經歷過?有什么大驚小怪的?又不是沒有看到過?不就是大與小的差別!
還能一下子變成兩個。
扯淡。
“我不在乎。”
“我知道你是誰了,你是賈張氏吧。”賈張氏不要臉的做派,終于讓便便仁兄曉得她是誰了。
除了不要臉的賈張氏,還能有誰?
“你知道我?”
“秦淮茹的婆婆,棒梗的奶奶,我真是稀奇了,那么多老頭你不找,你怎么非要禍禍人家大小伙子?”
賈張氏臉色一沉,不悅道:“就允許那些老頭稀罕年輕的姑娘,就不許我們這些老太太稀罕年輕小伙子,哪門子說法?我老婆子就稀罕我們大院的二皮蛋,你能將我怎么著?你管天管地還能管住我老婆子稀罕二皮蛋?”
“老太太,你這是跟我耍渾啊?我本來要去換衣服,就沖你這個態度,我還不換了,咱們好好談談,誰先退誰就是孫子。”
便便仁兄這般舍己為人的做法使得站在后面看戲的許大茂心生敬佩。
我輩楷模。
“我不跟你聊,我跟蛋蛋聊。”賈張氏朝著躲在男廁所里面的二皮蛋高聲喊話,“蛋蛋,蛋蛋,你出來,我知道你在里面,也知道你聽得見我的聲音,我就想跟你好好談談,談談咱們兩個人的事情。”
二皮蛋不語。
說什么呀?
有什么可說的?
躲避的態度就是最好的證明。
是拒絕。
明目張膽的的拒絕。
是不同意。
“蛋蛋,你言語一聲,你是沒有聽到?還是不想回答我的問話?我張甜甜對天發誓,我真的稀罕你稀罕的不行,剛開始你說你想一步到位,想娶我老婆子,這樣你一下子有了兒子和兒媳,孫子和孫女也有了,我老婆子真的不敢,我一輩子守寡怕被人說閑話,可現在我想通了,我真的想通了,我老婆子也不怕被人笑話,我心里全都是你,蛋蛋,你不要嫌棄我老婆子年紀大,年紀大有年紀大的好處。”
許大茂的擔心就是杞人憂天。
賈張氏真把這個優點給說了出來,還說出了一二三條優點。
“俗話說的好,女大三抱金磚,我老婆子大你三十來歲,相當于蛋蛋你一下子抱了十多塊金磚,這就是旁人的羨慕,年紀大的女人知道疼人,我會像對待兒子似的對待蛋蛋你,蛋蛋,你聽到了沒有,要是沒有你,我都不知道要怎么活了,你不理我,我老婆子會死。”
許大茂的腦瓜子嗡的一聲炸鍋了。
他對賈張氏這般留戀二皮蛋有了一個新的推測。
賈張氏不一定真的是喜歡二皮蛋,她有可能是因為棒梗坐牢,心里極度空虛,需要一個轉移的目標。
棒梗就是賈張氏的一切,賈張氏不止一次說過,說棒梗不在了,她賈張氏不想活了。
二皮蛋就是棒梗的代替品,賈張氏將二皮蛋當做了棒梗。
許大茂的目光放在了賈張氏的臉上,賈張氏的眼神中赫然是一種瘋狂到極點的愛慕眼神,這種眼神又把許大茂之前的推測給推翻了。
如果二皮蛋起到了棒梗的作用,賈張氏的眼神是奶奶對孫子的慈愛,但是許大茂從賈張氏眼中看到的只有瘋狂到骨子里面的病態愛慕。
賈張氏都開始要沖擊男廁所了。
“蛋蛋,你出來,你出來啊。”
廁所內。
蹲坑的那些男人全都瞪著二皮蛋。
“兄弟,你可以啊,一個上了年歲的老太太為你要死要活的,你不覺得你應該出去說明一下情況嘛?”
“我敢嘛?我出去了,我還回的來?”二皮蛋朝著讓他出去的男人懟嗆了一句,“你不好好的拉你的屎,你管我這么多閑事情干嘛?”
“我這不是拉不出來嘛,再說了,你見過穿著褲子拉屎的人?”
“噗!”
“兄弟,你可以啊。”
“可以個茄子,我他M的褲子還沒有脫,都兜在褲子里面了。”
二皮蛋臉上的肌肉不自然的抖動了幾下,這位仁兄拉在了褲子里面,還是被賈張氏給嚇得拉在褲襠里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