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
槐花只能把目標放在二皮蛋身上。
二皮蛋的錢或許不如許大茂的多,但卻可以滿足槐花當有錢人媳婦的夢想。
嫁給二皮蛋的好處比成為許大茂女人多一點。
跟許大茂,槐花沒有名分。
嫁給二皮蛋,槐花可以獲得二皮蛋的名分。
唯一感到棘手的一點。
是賈張氏在瘋狂的表白二皮蛋,槐花要是在參呼到這件事里面,那么對賈張氏,對槐花的名聲都是一個巨大的沖擊。
奶奶和孫女齊齊喜歡一個叫做二皮蛋的男人,還都想嫁給這個男人。
可想而知。
賈張氏和槐花會面臨什么。
名聲一準得壞。
這對妄圖洗白自己名聲的槐花來說,有些得不償失。
嫁還是要嫁。
如何嫁?
怎么嫁?
怎么才能沒有一點壞名聲的嫁?
都是槐花需要考慮的環節,方方面面都得想到了。
這件事得從長計議。
可以這么說,賈張氏的一舉一動都在槐花的監視當中,某些環節還是槐花算計下的額外產物。
就如眼前這一幕。
看似賈張氏在毫無顧忌的當著無數人的面朝著二皮蛋表白,直言自己想要成為二皮蛋的媳婦。
但是真正的起因是源自于槐花對賈張氏的刺激。
借口是為姐姐小鐺出頭,氣憤難耐之下說了不該說的氣話。
心機婊更甚秦淮茹一籌的槐花,算計了賈張氏,還得到了四合院一干禽獸們的贊揚和稱贊,更有禽獸感動之下開始給槐花張羅起了對象,說他們家的親戚在軋鋼廠食堂工作,過幾年就會成為傻柱那樣的掌勺大師傅。
要是換做之前。
槐花自然忙不迭的答應,有人持大無畏的自我奉獻的精神要娶禽獸秦淮茹的姑娘為妻,槐花還有什么可挑剔的!
但是現如今嘛。
時機不對。
另外心態也變了。
槐花不在是那個什么都不懂,處處碰壁且被人嫌棄的槐花,槐花成了一個一門心思想要成為有錢人媳婦,過上去友誼商店買東西不計算錢財數目的日子,對那個所謂的食堂大師傅就有些看不上眼。
說的好聽。
不就是一個食堂打雜的雜工。
還不知道是不是正式工。
不曉得為何。
聽聞禽獸說那個人過幾年就會成為傻柱那樣的大師傅,槐花的心里習慣性的想起了傻柱,想起了秦淮茹,想起了秦淮茹吊著傻柱胃口跟易中海玩半夜接濟的戲碼。
下意識的舊思維中,槐花把自己帶入了母親秦淮茹的角色,將那個人帶入了傻柱的角色,想著秦淮茹和傻柱之間狗血到極點的那些事情。
槐花的身體莫名的動了幾下,她突然覺得有些不舒服了。
尋了一個擔心賈張氏的借口在大街上跑動了幾十米,借著疲倦將身體里面的那種莫名其妙的燥熱給緩解了一下。
在看到賈張氏表白二皮蛋的一幕的時候,槐花的心中泛起了一種舒服到骨子里面的快感。
一切都在按照著槐花的計劃在一步步的實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