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落找上了傻柱。
傻柱覺得自己有些悲哀。
萬元懸賞事件沒有爆發之前,傻柱對自己充滿了信心,他相信就算自己坐牢,坐二十多年的牢,依舊可以將許大茂踩在自己的腳下。
廚藝就是傻柱的依仗,傻柱有信心憑著自己的廚藝重新闖出一片天空。
許大茂什么都不是,連臭狗屎都不如。
傻柱是這么認為的。
隨著萬元懸賞事件的發生,傻柱整個人瞬間頭大,面對許大茂,傻柱第一次有了自己不是許大茂對手的想法。
為什么?
怎么會這樣。
張了張嘴巴,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千言萬語就仿佛被擋在了傻柱的嘴腔之內,亦或者傻柱的嘴巴發麻,舌頭動彈不得。
不遠處的管教,輕輕的哼了一聲。
很輕。
但是在傻柱心中,卻是不一樣的含義,是管教對傻柱這番表現不滿意的一個回應。
傻柱認命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身為囚徒,就得有這個囚徒的覺悟。
努力掙扎了片刻,顫抖著喊出了一個人的名字。
許大茂!
就如擋在前面的阻擋物,傻柱說出許大茂這個名字后,后面的話語頓時變得流利了很多,整個人也莫名的自信了很多,那個喜歡舔寡婦,就算舔在了監獄里面卻依舊不會改變舔寡婦做法的傻子傻柱回來了。
“我叫何雨柱,熟悉我的人都叫我傻柱,我慚愧,我無地自容,人生在世不稱意,但凡有點好的辦法,但凡我們稍微有點良知,有點這個道德水準,我們也不會站在這里,身為四合院的一員,許大茂是我的鄰居,我……。”
狗屁不是的話語聲音就這么從傻柱嘴里說出,沒有一點邏輯可講,沒有一點規律可循,就連傻柱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或許傻柱就是在胡侃亂說。
坐在小馬扎上面的棒梗,臉色平靜,對于許大茂的萬元懸賞事件,棒梗的反應不如傻柱那么強烈。
棒梗也就是稍微有點震驚,震驚許大茂怎么可以這么有錢,甩手就是一個萬元戶,另外棒梗還有點這個胡思亂想瞎琢磨的寓意,開始了那種不切實際的想象。
身為禽獸滿員四合院的一員,又在秦淮茹和賈張氏兩個人的教育下,棒梗可以說見慣了這個禽獸的做法。
這也是棒梗為什么會泛起禽獸想法的一個原因。
真不愧是秦淮茹的兒子,棒梗將秦淮茹對比敘事的手法學了一個十足。
看著站在講臺上進行自我反省的傻柱,棒梗卻將這個思慮飛到了許大茂那里,如果許大茂是棒梗的后爹,如果當時秦淮茹選擇吸血許大茂,而不是傻柱,自己是不是就不會有現在身陷牢籠的下場?
甩手就是一萬塊,許大茂手中肯定還有其他錢。
自己要是成了許大茂的兒子,這些錢是不是就是自己得了?
棒梗的身體泛起了激動的顫抖。
恍然間。
一聲賈梗做自我反省的提議打碎了棒梗不切實際的夢想。
看著面前一顆顆大光頭,再看看傻柱打來的殷切眼光,棒梗第一次覺得傻柱的眼神有些惡心。
傻柱跟許大茂比起來,傻柱就是一個大傻子,連許大茂身上的一根毛都比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