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上演了偷雞不成蝕把米的經典大戲。
由下馬威變成了被下馬威。
那個叫做鐘躍民的新囚徒面對傻柱的教訓,第一次忍了,但傻柱第二次給人家難看的時候,鐘躍民爆發了,三拳兩腳就把傻柱給打倒在了地上,甚至就連傻柱故技重施以狠心折磨自己達到嚇唬對手的手段都被鐘躍民給故意忽視了。
硬!
不是人家的對手!
軟!
依舊不是人家的對手!!
傻柱一下子被打落凡塵,他不在是號子里面的老大,成了最底層的人,天天做著打掃廁所的營生,就連睡覺的地方也是緊挨廁所的那個位置。
扭臉就是廁所的蹲坑。
故傻柱被號子里面的囚徒敬稱為坑長,專門負責清掃和監控廁所蹲坑的具體負責人。
說起來真是笑話。
這個坑長還是傻柱在當了號子里面老大后特意發明的稱呼和職位,當時是為了報復易中海背叛自己及出易中海與秦淮茹亂搞破鞋令自己腦袋上綠油油一片的郁悶,特意給易中海設置了這么一個職位,結果最終卻把這個坑長的帽子落在了自己的頭上,這不就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話嘛。
傻柱身上臭烘烘也是源于這個緣故。
整天跟屎尿打交道,身上自然而然的沾染了這個屎尿的味道。
雨水說的太對了。
再多的不幸,再多的苦惱,只要看到傻柱,就會阿Q般的將自己滿腦子的火氣和郁悶給一股腦的丟到九霄云外。
許大茂突然不想說了,他想離開這里。
目的已經達到了,借著傻柱的不幸沖淡了困擾許大茂的憂愁,也就沒有了繼續留下的必要。
鐵柵欄對面的傻柱,見許大茂拍拍屁股要走,都不曉得要說什么好了。
這真是名副其實的見一面,一句話不說的就要走。
東西沒有。
錢款沒有。
你來干嘛?
囚牢里面可不比外面,在囚牢里面愈發顯得錢財的重要,有了錢,可以討好管教,討好牢頭。
總之一句話。
錢是萬能的。
有了錢,就可以囂張。
為了讓自己好過一點,為了不在當這個蹲坑的坑長,傻柱終于低下了他所謂的高貴的腦袋,朝著許大茂認了慫。
“嗨,孫子。”
心里明明想的是跟許大茂低頭說好話,但是嘴里卻習慣性的飆出了傻柱對許大茂的那個孫子的稱呼。
話一出口。
傻柱就曉得自己搞砸了差事。
尼瑪。
好處沒有討到,還連累自己被加大處罰。
傻柱清晰的看到了站在旁邊管教的臉色剎那間變得極其難看,那雙本就凌厲的眼神變得愈發沒有了情感,使得傻柱的心一下子沉到了底。
都怨許大茂。
傻柱還想垂死掙扎的解釋一下,總不能就這么莫名其妙的踩了陷阱吧。
許大茂可沒給傻柱這個機會。
在傻柱脫口而出喊出孫子兩個字的時候,許大茂就曉得傻柱這個家伙要吃不了兜著走,當著管教的面,管探視者叫做孫子,往小了說,你這是習慣了臟話,往大了說,你這是對管教不滿,在給管教臉上抹狗屎。
傻柱倒霉。
許大茂肯定高興。
還留在原地給傻柱創造解釋的機會,不是腦子有病嗎?
這么傻缺的事情許大茂不會做,他見好就收,三步兩步的離開了會客室
臨近離開的時候,許大茂還朝著傻柱伸出了自己的手指頭,動了動嘴巴,卻沒有說出一個字。
這姿態。
都讓傻柱罵娘了。
“孫子。”
“不是,孫子。”
“別走,孫子。”
越是想解釋,嘴越是笨拙的厲害,越是不住氣的往出冒這個跟孫子有關系的詞匯,越是將旁邊的管教給氣了一個半死。
“管教,我不是說你孫子,我是說管教是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