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東媳婦這話說的有點冤枉棒梗,就二東媳婦那將近兩百斤重的大體格子,比豬八戒還豬八戒,棒梗壓根看不上二東媳婦,當初秦淮茹給棒梗挑選媳婦的時候,棒梗就一個要求,漂亮,最終在一百多女子當中相中了尤鳳霞。
順你二東媳婦的貼身衣服。
不存在。
你真把自己高說了。
你以為你是七仙女,棒梗是董永,順衣服。
再說了。
棒梗也沒有老黃牛,他只有賈張氏這個奶奶。
賈張氏聽明白了二東媳婦的那個意思。
分明就是不想讓棒梗住在四合院。
棒梗是賈張氏的心頭肉。
心頭肉要丟了,賈張氏能不心疼?
賈張氏惡狠狠的瞪著二東媳婦,“棒梗在四合院出生,長在四合院,他怎么不能住四合院?你不讓棒梗住四合院讓他去那?小心我老婆子跟你沒完。”
這是賈張氏唯一保住棒梗不離開四合院的手段。
尋死覓活。
“怎么個意思?又要喝藥?我告訴你,旁人怕你,我不怕,來來來,你不是想死嘛,你朝著這個地方撞。”二東媳婦指著她身旁的木頭柱子激將著賈張氏,“你死了,我給你買棺材。”
這是瞅準了賈張氏死鴨子嘴硬不敢真的去死的弱點。
棒梗回來了。
賈張氏才不會自己把自己給禍禍了。
棒梗就是賈張氏的軟肋,賈張氏要看著棒梗娶媳婦生孩子。
“瞧你那個德行,就知道你不敢。我就是想提醒一下街坊鄰居們,要小心棒梗。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他們說過,說咱們大院是個文明的大院,可不能有這個小偷小摸的在,我把話撂下,棒梗回四合院,我不同意,萬一在丟了東西,找誰?”
棒梗的目光望向了周圍的那些禽獸,最終在二東媳婦的臉上停下。
周圍的一切。
都是那么的陌生。
棒梗突然覺得這不是他印象中的四合院,他印象中的四合院,不是以自己為主嘛,棒梗泛起了一種不適應的感覺。
“你們看看,棒梗還瞪我,棒梗,那時候你媽是軋鋼廠二把手,這個二把手是怎么來得,你知道,我們也知道,真以為我們給你們家臉了?在瞪我,信不信我揍你。”
棒梗還瞪,這貌似是棒梗表達自己意見的唯一手段。
“棒梗,真以為你媽秦淮茹還在?真以為我們不敢揍你?當初我們是惹不起跟你媽搞破鞋的那些人,你媽不在了,我們也就不怕了。”二東媳婦的小叔子替自家嫂子出頭,晃蕩著拳頭,“瞧你那個球像,我一拳頭就把你給打趴下了。”
其他禽獸也都附和了起來。
不讓棒梗住。
人。
不能作惡太多。
也不能把壞事給做盡了。
有句話說的好。
不是不報,只不過是時候未到。
昔日的四合院,那就是秦淮茹的天下。秦淮茹說一不二,就跟土皇帝似的。滔天的權利面前,就連三位大爺都成了秦淮茹手下的狗腿子,對秦淮茹言聽計從,其他人自然無話敢言,有怨氣也憋在了他們的肚子里面。
棒梗身為秦淮茹的兒子。
身份水漲船高。
誰讓人家有個豁出去的媽。
看在秦淮茹的面子上,棒梗就算瘸了一條腿,依舊是無數人巴結的存在,違心的對棒梗禍禍他們的行為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權當喂了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