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看著眼前這幫禽獸們又伐困、又饑渴、又氣喘吁吁,還熱的汗流浹背的落魄樣子,心里暗暗的好笑了幾分。
他聽手下人匯報,說這些禽獸找自己,曉得這些禽獸們沒憋好屁。
要不然這些禽獸也不會走了小二十里路。
這就是許大茂的杰作。
權當遛狗了。
身為四合院一員,許大茂太清楚這幫禽獸們的秉性了,許大茂也沒有安排人給禽獸們上茶,徑直直奔主題詢問禽獸們找自己有什么事情。
這開門見山的局面,使得禽獸們微微有些不高興,大白天的跑了小二十里路,到了你這里,你丫的連個茶水都沒有。
這是待客之道?
太小氣了!
閆阜貴不是說許大茂會拿冰鎮飲料招待他們這些街坊,這飲料在那?合著連口茶水都沒有!
“大茂。”
“三大爺,這里可不能叫大茂,要叫許總。”
當場有禽獸給了閆阜貴一個二比零,將閆阜貴給賣的干干凈凈。
這馬屁拍的。
許大茂都笑了。
“啥總不總的,有事說事,我一會兒要開會。”許大茂用手指了指他手腕上面的腕表,催促禽獸們有屁盡快放。
“誰開頭?要不二大爺開頭吧。”
“行行行,我來說。”劉海中將自己的身軀微微的朝著后面靠了靠。
別說。
這個椅子還真是舒服。
舒服的劉海中都想給自己買一把了。
“大茂,你這個椅子不錯,是不是友誼商店買的?這個背后靠在上面,真是舒服。”
“他二大爺,你東一榔頭西一棒子的說這些干嘛,咱們直奔主題,大茂一會兒要開會,是棒梗的事情。”
許大茂看了看插嘴的閆阜貴,心里想的是棒梗怎么了?
棒梗得了失心瘋這件事,許大茂目前還不知曉,他以為禽獸們來尋自己,是為了棒梗的住宿問題。
二十多歲的大小伙子,總不能跟妹妹或者奶奶擠在一屋。
總的有個地方居住。
四合院里能夠解決棒梗住房問題的人,也就許大茂了。
許大茂在四合院的房子基本上不怎么住,也就五六天回去一趟的樣子。
許大茂猜測是不是禽獸們把主意打在了他的房子上面,準備讓棒梗住許大茂的房子,然后給點房錢。
錢不錢的不重要。
關鍵許大茂的房子不想給棒梗。
沒有原因,就是不想。
“一個大院住著,低頭不見抬頭見,我又不怎么常回去,房子暫時借給棒梗居住,我許大茂怎么也得……。”
“大茂,你錯了,我們不是為了讓你把房子借給棒梗,是棒梗得了失心瘋,他瘋了,他整個人瘋瘋癲癲的。”
許大茂愣在了原地。
棒梗瘋了。
這怎么可能?
許大茂第一個想法認為這是一個圈套,一個賈張氏或者棒梗想出來的圈套,為的就是能夠私自搭建房子。
故許大茂不相信。
“大茂,你別不相信,棒梗要是沒瘋,我們這些人也不能來找你,棒梗真的瘋了,他端起何大明老爺子的夜壺,一口氣將里面的尿液喝了一個干凈,完了還一個勁的吧嗒他的嘴巴,說味道有點甜,這要是腦袋清醒,能分不清夜壺和茶杯嘛,還說味道好,肯定是瘋了。”
有好事者將棒梗喝尿等亂七八糟的事情詳細的說給了許大茂聽。
許大茂看著說話的禽獸,對于棒梗瘋了這件事依舊持懷疑態度。
喝尿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