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筆開銷。
不打。
身體有隱患。
兩兄弟的意思,既然他們辦這件事存在一定的危險,是不是可以適當的補償一些錢財給他們,就算將來真的被棒梗給弄傷了,他們也會自己去醫院治療。
其他小伙子一聽,頓時覺得有理,一個個的附和起來,直言每個人也不多要,兩塊錢就成。
兩塊錢,看似不多,但是數量夠大。
大院十多個小伙子,每一個人兩塊錢,就是三十多小四十塊,相當于某些人半個月或者一個月的薪水。
這錢誰出?
賈家窮。
肯定拿不出這筆錢。
找許大茂?
人家憑什么掏錢?
許大茂要是肯掏錢,也不至于扯這個偏方,早麻溜的把錢給禽獸們了。
算來算去,閆阜貴等人發現他們將自己給算計在了里面,一旦真的給棒梗上偏方,這個錢只能他們這些人來掏。
往出掏錢。
堪比拿刀割肉,包括閆阜貴在內的一干眾人,都有了打退堂鼓的想法,幫忙可以,掏錢不行。
禽獸們個個面露難色。
賈張氏那可是禽獸中的戰斗機,見禽獸們這般表情,就曉得了禽獸們的想法,膝蓋一軟,當場跪在了地上。
“他一大爺,他二大爺,他三大爺,他何大爺,還有諸位街坊,我老婆子給你們跪下了,我求求你們了,求求你們幫幫我老婆子吧,我們賈家可就棒梗這一根獨苗,棒梗要是不在了,我們賈家也就毀了,我求求你們,求求你們發發慈悲,救救棒梗吧。”
棒梗是賈家的希望,不能就這么毀了。
為了讓閆阜貴等人幫棒梗,賈張氏還喊出了閆阜貴他們不答應,賈張氏就一直跪在地上的豪言壯語。
槐花突然意識到這是一個洗白自己的機會,她想也不想的跪在了賈張氏的旁邊,朝著閆阜貴等人一邊磕頭一邊哀求起來。
“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何大爺,諸位叔叔伯伯,我槐花給你們磕頭了,我奶奶說的對,我哥哥就是我們賈家的希望,是我奶奶的精神支柱,我哥哥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奶奶鐵定沒法活,求求你們了,你們就幫幫我們吧,這個錢,就當我槐花欠的,我槐花就算砸鍋賣鐵,我也把錢還給你們,求求你們了。”
這般彰顯自己的機會,槐花自然不會浪費。
這一點。
槐花遠比小鐺聰明。
小鐺這個傻丫頭直到被秦京茹瞪了一眼后,才學著槐花的樣子跪在了地上,語氣也沒有槐花那么凄慘兮兮。
“一個人兩塊錢就兩塊錢,這個錢我小鐺出了,不過我現在沒有,我可以給你們打欠條。”
“小鐺,槐花,淮茹媽,你們先起來,錢的事情咱們慢慢說。”閆阜貴說話的時候把目光瞟向了劉海中。
他們這些人當中。
就屬劉海中最有錢。
劉海中號稱許大茂、二皮蛋之后的第三有錢人。
“不是我不出這個錢,前段時間我都進貨了,再說了,賈張氏之前都欠我百十塊,我一直沒要。”
“這個錢我出了。”
“蛋蛋。”賈張氏面泛驚喜的看著伸出支援之手的二皮蛋。
“別叫我蛋蛋,這個錢我可以出,但是我有個條件。”
“你說?”
“給棒梗治病這件事,幫忙出手制服棒梗的人,不管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只要出手了,我二皮蛋就給她三塊錢,但是我希望這件事之后,賈張氏你走你的陽關道,我二皮蛋過我二皮蛋的獨木橋,我的意思你明白不明白?”
二皮蛋要借著這件事徹底的斷卻與賈張氏的關系。
看看是棒梗重要,還是二皮蛋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