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不純。
以看戲為目的,四合院一幫禽獸們以偏方治療棒梗的瘋病,甭管棒梗是真瘋,亦或者假瘋。
對許大茂而言,都是一出完美的好戲。
禽獸們對付禽獸。
大禽獸對付小禽獸。
剛剛進門,就看到禽獸們已經將先許大茂一步回到四合院的最強白眼狼棒梗給圍在了中間。
這個咋咋呼呼的提溜著豬糞,那個風風火火的拎著驢尿,還有幾個禽獸分別抓著鞭子和釘子外加掃把,在一旁虎視眈眈的看著被他們圍在中間的棒梗。
看樣子是上保險。
這幾個拎著鞭子、掃把、板凳、磚頭的禽獸,赫然是劉海中的兩個兒子及閆阜貴的兩個兒子。
清一色都是年輕力壯的大小伙子。
許大茂猜測,這是擔心棒梗不好好配合治療,著急跟劉海中等老禽獸們翻臉,故安排了幾個打手。
還行。
知道確保自己安全。
許大茂沒有邁步進入大院,而是將這個身軀微微的斜靠在了四合院門口的柱子上面,瞪著一雙看馬戲的眼睛看著禽獸們的內杠。
對于結果。
許大茂也充滿了好奇,他想知道這場禽獸對決中,究竟那一方禽獸會最終勝出。
是閆阜貴他們挨個給棒梗上一遍這個偏方,還是棒梗最終以少勝多的將閆阜貴等人給徹底的擊敗。
“你們這是怎么了?”
閆阜貴看著被人揍得鼻青臉腫的槐花和棒梗,不由得泛起了驚詫。
這是被人揍了呀!
既然是被揍,為什么棒梗和槐花被人揍了,小鐺和秦京茹兩個人卻屁事沒有,貌似連一根毛都沒有少。
還是說棒梗被人給上了一遍治療瘋病的偏方?
娘希匹的。
這給棒梗上偏方手段的營生還有人搶。
怪事情。
其他禽獸們也差不多都是閆阜貴這種想法,一些禽獸無所謂,但是劉光天和劉光福他們有些郁悶。
棒梗被揍了,是不是也意味著他們沒有了掙錢的可能性。
三塊錢。
相當于他們三天的薪水。
誰會跟錢過不去。
“爸。”劉光天朝著劉海中叫喚了一句,意思是還給不給棒梗上手段。
“槐花,你們這是?”
“二大爺,三大爺,我們去擺攤,本來生意好好的,誰能想到來了一幫人,說要報當初我媽媽秦淮茹欺負他們的仇,二話不說的就要掀翻攤子,我們不讓,然后我們就變成了這樣。”
禽獸們個個無語。
“你哥這事?”
“我本來想要保護哥哥,但是那幫人不講理,他們專門打哥哥,說哥哥就是瘋子也不怕,哥哥被他們……。”槐花哭哭啼啼的把事情說了一遍。
“我沒瘋。”棒梗用掉了一顆牙齒,稍微有些走風漏氣的嘴巴嚷嚷了一嗓子。
“通常說沒瘋的人就是真的瘋了,就像喝多酒的人老說自己沒有喝多一樣,棒梗,你說你沒瘋,那我問你,一后面是二,二后面是三,三后面是四,那六后面是幾?”
“五。”棒梗想也不想的喊出了一個五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