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是瘋了。
腦子里面怎么想的?
居然能有這種自我的不切實際的想法。
就賈家那個家徒四壁的條件,還有臉對濃縮精華說不,人家濃縮精華不嫌棄你就夠可以得了,還反嫌棄人家。
當初尤鳳霞怎么同意的這件婚事,賈張氏心里沒譜嘛?
要是秦淮茹在位,尤鳳霞與棒梗之間沒準還有可能發生點什么。
秦淮茹進去了,尤鳳霞帶著人在秦淮茹進去后的第二天就來鬧,還以被禍禍的名義讓棒梗從十年變成了十九年。
這就是雙方撕破臉皮的節奏。
都成生死仇人了。
賈張氏還想著讓尤鳳霞當棒梗的媳婦。
一個瘸子,又是一個失禁的瘋子,尤鳳霞那種女人能看上棒梗?
當初兩個人發生了故事,也有秦淮茹仗勢欺人,以區欺壓的嫌疑。
問題是賈張氏沒有找到那個尤鳳霞,卻找到了一個人類缺點綜合體的尤鳳霞,還把棒梗的瘋病給嚇好了。
當初棒梗發瘋,是因為禽獸們給棒梗上偏方手段。
棒梗失禁,又是因為有人鬧騰,這件事許大茂還是旁觀者,棒梗被那位兇神惡煞的樣子給嚇得失禁了,從此之后,就落下了失禁的毛病。
尋根問底的話。
是嚇。
棒梗被嚇得瘋了,又被嚇得好了。
失禁也是因為嚇。
古語有云。
對癥下藥,方可藥到病除。
棒梗的失禁既然是因為被嚇得的,那么是不是可以找個人好好的恫嚇棒梗一番,看看能不能將棒梗的這個失禁給嚇好。
嚇好了就嚇好了。
嚇不好也無所謂,棒梗本來就是失禁,嚴重一點也沒有關系,反正倒霉的又不是許大茂,是賈張氏。
……
跟上一次一樣,賈張氏一直苦等著禽獸們,在看到禽獸們的第一時間,賈張氏便早早的迎接了上去。
這一次賈張氏可吸取了上一次的教訓,到了禽獸們跟前,先看看禽獸們手里有沒有東西,千萬不要再有豬糞、驢尿等給棒梗上手段的東西了。
賈張氏受不了。
棒梗也受不了,都瘋了。
“怎么樣?”
“淮茹媽,要不說人家許大茂的生意做得這么大,我們到了許大茂那里,把你給棒梗娶媳婦及你和棒梗被那位姑娘嚇了一跳這件事一說,許大茂當時就給出了這個病因。”
“這么說許大茂有辦法了?”
“許大茂又給了一個偏方。”
賈張氏臉色大變。
真是擔心什么就來什么。
偏方又見偏方。
上一次那個偏方簡直就是造孽。
現在又來一個偏方。
“淮茹媽,你放心,這一次雖然還是偏方,但是這一次的偏方跟上一次的偏方它不一樣,這一次咱們不需要豬糞、驢尿那樣的東西,就靠一個字,嚇。”
“嚇。”
“許大茂說,棒梗失禁是因為被嚇,那天他在現場,親眼目睹了棒梗被嚇得拉在了褲襠里面,既然這個病是因為嚇得的,就得用嚇這個方式來治療,棒梗的瘋病不就是被那位尤鳳霞給嚇好了嘛,我們幾個街坊鄰居的意思,你出面把那位尤鳳霞請到四合院,趁著棒梗不注意的機會,把那位尤鳳霞讓棒梗面前一推,好好的嚇一嚇棒梗,棒梗的失禁就好了。”
賈張氏一臉不同意。
濃縮精華及矮矬子一家人,她賈張氏躲都來不及,還專門往跟前湊,萬一濃縮精華不走,死活要嫁給棒梗。
棒梗怎么辦?
她賈張氏又要怎么辦?
“淮茹媽,你這是不同意?”
賈張氏點頭。
“那就只能用這招了。”閆阜貴湊到賈張氏跟前,小聲的將他的計劃說了一遍,越說,賈張氏的臉色于是驚恐。
這辦法也太缺德了吧。
治好了還則罷了。
這要是治壞了。
棒梗可就徹底的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