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無意中瞅了一眼,發現鏡子中并沒有棒梗的影子,卻多了一道人形牛頭鬼影。
鬼影存在的時間很短,一晃而散,可棒梗確信自己并沒有眼花,他的的確確在鏡子中看到了鬼影。
牛頭馬面。
這是棒梗唯一可以想到的一個詞匯。
難不成自己已經死了?
要不然為什么會見到牛頭馬面。
亦或者自己還沒有死,但是見到了不該見到的臟東西。
這么一想。
棒梗的腦子活泛了很多。
驗證自己死沒死。
很簡單。
看看自己有沒有痛感就曉得了。
棒梗抬起右手,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巴掌,帶著十二分力氣的巴掌扇在臉頰上面的剎那間,一股無比強大的力量生產,這股巨大的力道立刻產生了一種作用力在臉頰表面,劇痛由此產生,這強悍無比的痛感滲過皮膚表皮,作用在了神經上面,然后順著神經反饋給了大腦,連帶著棒梗痛苦的發出了倒吸涼氣的聲音。
痛卻快樂著。
痛說明自己并沒有死亡。
如此便只有一種解釋,那就是棒梗見到了不干凈的東西,這個東西就是鬼!
一想到這個驚恐的字,棒梗沒有了想要把自己終結的想法,他突然來了力氣,亦或者剛才還不歸棒梗管理的軀殼現在又被棒梗自己取得了指揮權利。
棒梗從地上翻身坐起,一頭朝著門的方向沖去,到了跟前,二話不說的推開屋門,整個人當時被嚇得大喊了一聲。
里面赫然是一張鏡子。
鏡子里面的人影也是棒梗的人影。
人嚇人。
嚇死人。
這道棒梗的普普通通的影子將棒梗本人給嚇了一個半死,身體宛如被武功高強的絕世強者給踹了一腳似的,棒梗的身體倒飛了出去,隨即重重的摔坐在了地上。
顧不得許多,慌亂的爬起,好似無頭蒼蠅亂撞一般的朝著一個方向逃去,就聽得一聲重重的撞擊聲音響起,再看棒梗直挺挺的撞暈了過去。
這一聲重重的腦袋撞擊到墻壁上面的聲音,清晰的傳到了屋外那些禽獸們的耳朵中。
賈張氏一臉心疼。
她大孫子棒梗該不會撞出一個好歹吧。
賈家可就這么一根獨苗。
“他三大爺,棒梗這個孩子不會出事吧?”
閆阜貴陷入了沉思。
屋里的那些動靜,閆阜貴可都聽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就棒梗在屋內鬧出的那些動靜,足可以證明棒梗給嚇了一個半死。
許大茂說這個偏方叫做以毒攻毒,用把棒梗嚇失禁的嚇來治療棒梗的失禁。
既然是嚇。
就得可勁的嚇。
關鍵這個沒有尺度,不曉得如何把控。尺度過了,棒梗被嚇出一個好歹,閆阜貴擔不起這個責任。尺度小了,棒梗的失禁便不能被治好,還使得棒梗有了一定的心理準備。
難。
閆阜貴的眉頭緊緊的皺在了一起。
這件事可是他閆阜貴一手操控。
此時此刻。
莫說閆阜貴有些拿不準主意,就連閆阜貴找來幫忙恫嚇棒梗的禽獸們,也有些拿不準主意了。
手里拎著哭喪棒、鐵鏈等道具,身上穿著黑白無常衣服,臉上也分別戴了牛頭馬面面具的禽獸們,在棒梗那一聲撞擊聲音傳出屋子的時候,變得有些猶豫。
棒梗被嚇得撞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