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一團漿糊的傻柱,最終又把自己給埋在了陷阱里面,從口袋里面掏出一疊錢,這錢都是易中海給的,名義是借的,至于傻柱啥時候還,那是傻柱自己的事情,反正傻柱有這個不還的打算。
傻柱從易中海給他的那疊錢里面抽出一張兩塊錢的鈔票,異常大方的塞在了門童的手里。
“小費。”
許大茂給門童一塊,自己給門童兩塊。
這就相當于把許大茂給踩在腳下。
得了傻柱兩塊錢小費的門童,最終還是朝著傻柱恭恭敬敬的做了一個請的動作,將傻柱請進了側門里面。
傻柱本以為自己已經將京城飯店給想象了一個高端大氣上檔次,奢華的不能在奢華,等他進入其中的時候,眼前赫然一片開朗,內里的世界與外面的世界形成了兩個截然相反的畫面。
一道小小的門,竟然分成了涇渭分明的兩個世界。
傻柱這時才知道自己最終還是成了那只井底之蛙。
他算開了眼界。
大堂內金碧輝煌,美侖美奐,雪亮的燈光映在走廊那鋪滿榮耀與光環的紅地毯上,給人一種奢華典雅的味道。
難怪許大茂會進到這里。
在傻柱看什么都覺得稀罕的時候,一位四十出頭,手里拎著抹布,清洗著走廊兩側扶手的婦人,朝著傻柱稱呼了一聲,“先生,你好。”
傻柱這一輩子第一次被一個異性稱之為先生。
這稱呼。
無形中增大了傻柱的自信心。
這行頭不錯,都把人嚇唬的將我傻柱叫做先生了。
從傻柱記事的那一刻開始,貌似從沒有人管他叫做一聲先生,都將傻柱稱之為傻柱,隨著年齡的增加,傻柱這個稱呼的前面被加了一個大小用來區分,大傻柱或者小傻柱。
“我是來吃飯的。”
“先生,您來這里吃飯?”婦人臉上泛起了與門童一模一樣的懵逼。
這是腦子進水了,才來這里吃飯。
“對,我就是來這里吃飯的。”傻柱估摸著裝有錢人裝上了癮,隨手又是一塊錢的小費,“小費。”
話罷。
傻柱不由分說的朝著一個上面標有明顯男人圖案的房間走去。
推門進入的時候。
傻柱還有些納悶,納悶這個京城飯店怎么還把顧客分成了男女兩撥,莫不是男的在一屋吃飯,女的在另一屋吃飯?
聽說有這個專門的男士餐廳和女士餐廳,不同性別的人只能在他們規定的餐廳用餐,不可以去異性餐廳吃飯。
京城飯店是這個調調?
所有的質疑和猜疑,在傻柱看到眼前這一幕情景的時候瞬間頓悟了。
好嘛。
自己把自己給涮了。
怨不得傻柱說出“我來這里吃飯”這句話的時候,門童和婦人會是那種看傻子一樣的眼神。
尼瑪。
自己把自己說成了大傻子。
日。
都是許大茂給害的。
要不是為了盯梢許大茂,自己置于把廁所當成飯廳,非要進來吃飯?
這是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