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飯店什么消費水準,尤鳳霞可門清的厲害,要是許大茂來,尤鳳霞不懷疑,但是傻柱出現在這里,尤鳳霞真是一副見了鬼的驚恐。
黑色的過時衣服,腦袋上還戴著帽子,腳上穿著那種老舊的黑布鞋,手腕上面是略微帶著破舊的尚海牌手表。
這裝束。
不像是有錢可以來京城飯店消費的人。
昂。
尤鳳霞釋然了。
對于傻柱出現在自己面前的原因,她自己想明白了。
當初傻柱就是軋鋼廠的廚子,一手高超的廚藝征服了不少人,就連軋鋼廠李副主任都因為傻柱的廚藝對傻柱高看了一眼。
尤鳳霞猜測傻柱是來京城飯店應征廚師的。
“你是來應征廚師的吧?我有認識的人,要不要幫你說說話。”
尤鳳霞的鼻腔里面隱隱約約嗅到了一絲淡淡的臭香味道。
這是一種夾雜了香水味道和傻柱自帶臭味的混合味道。
嗆的人鼻子疼。
尤鳳霞下意識的后移了一步距離。
簡單的不能在簡單的一個動作,卻讓傻柱有些心酸。
他曉得自己身上自帶著一股子臭味。
這種臭味還深入了傻柱的身體。
根據那位老中醫給出的說法,傻柱要想把身上的這股臭味完全的消完,只能依靠時間,假以時日,想必傻柱身上的臭味會自己消散掉,具體多長時間,老中醫說有可能是十年,也有可能是二十年,甚至有可能是三十年或者四十年。
今次盯梢許大茂,傻柱特意將秦京茹的香水噴在了自己的身上,意圖以這個香水味道遮蓋傻柱自身的那個臭味。
也算勉強起到了那個預期的效果。
否則給門童再多的錢,門童也不能放傻柱這個臭人進來。
“尤鳳霞,有些事情我還是想跟你說一說,老話說的好,寧拆十座廟,不毀一門親,你當初跟棒梗在一起,你們兩個人真是天造地設的一雙璧人,我傻柱的意思,你到現在還沒有嫁人,棒梗到現在還沒有娶媳婦,你們的年紀都大了,再拖下去可了不得,男的終究要娶媳婦,女的終究要嫁人。”
“我的話你也明白這個意思,我就想問問你,你有沒有跟棒梗在一起的這個想法,你要是沒有,我傻柱一句話不說,無非心里有點可惜,可惜這么一門婚事它竟然沒有了。你要是有想法,我傻柱就是豁出去,也得滿足了你尤鳳霞的想法,讓你尤鳳霞和棒梗在一起和和美美的過日子。”
聽著傻柱說的那些大話,再看看傻柱那身什么都不是卻盡顯落魄的衣著裝束,尤鳳霞真覺得有些好笑。
漂亮的臉蛋在笑容的映襯下,額外增加了幾分獨屬于尤鳳霞的魅力。
這就是一個一加一大于二的公式。
沒有人可以阻擋一個美女的笑容。
傻柱也不例外,他也好色,只不過好那個漂亮小寡婦的色。
秦淮茹要是丑不拉幾看著就跟賈貴似的,看一眼嚇的人好幾天睡不著覺,傻柱能放下一切執念,盡心盡力的幫扶秦淮茹?
傻柱完全沒有將秦淮茹是個寡婦,自己是個未婚男這件事記掛在心上。他不管不顧的幫扶秦淮茹的根結,是傻柱饞人家秦淮茹的身子。
憨憨的外表下,傻柱實際上有他自己的盤算,他與秦淮茹兩人是一個愿打一個愿挨,誰也不要嫌棄誰。
只不過傻柱這個舔狗的病有點嚴重。
否則也不至于攔下尤鳳霞,講述尤鳳霞與棒梗的婚事了。
九年時間不見。
尤鳳霞徹底蛻變成了一個美女,從頭到腳都在散發著一種成熟麗人的獨特魅力,傻柱總算明白賈張氏為什么念念不忘要棒梗娶尤鳳霞為妻了。
也只有尤鳳霞這樣的女人才能配得上棒梗。
至于棒梗能不能配得上人家尤鳳霞,賈張氏和傻柱真的沒有關注這個問題,或許關注了,但是習慣性的將其故意選擇了遺忘。
“尤鳳霞,就你一句話的事情,你要是提出條件,我傻柱就是砸鍋賣鐵我也得給你辦到了,讓你風風光光的嫁到賈家,當棒梗的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