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氣傻柱。
當然要一次性的把傻柱給氣個夠嗆。
自己沒有自知之明,還舔著臉的來給棒梗說親。
誰給你的臉?
勇氣姐!
“你多大?許大茂多大?你們在一起合適?”
“這話您還真的沒有發言權,我跟許大茂合適不合適只有我們兩個人清楚,您這個外人不曉得正常。”
尤鳳霞繼續火上澆油的氣著傻柱。
“男人年紀大了疼人,我也愛許大茂。我很好奇,您以什么身份來找我?棒梗的后爹?可我聽說了,棒梗、小鐺、槐花他們一直不肯管你叫爹,張口就是傻柱,在不就是傻叔,里里外外都帶著一個傻字,人家連爹都不叫,你急巴巴的找我談棒梗,棒梗領你這個情不?你這算不算自作多情?”
“你,你,你。”傻柱一連串蹦出好幾個你字后,才勉強將自己要說的話語說了出來,“你知道許大茂有老婆,知道許大茂有孩子,你都知道這些,你怎么還這么自甘墮落的跟了許大茂?”
“自甘墮落這個成語用的不錯,可惜,你用的不是地方,在我尤鳳霞眼中,嫁給棒梗才是我尤鳳霞一時間想不開,在自甘墮落。”
“你就來這里跟許大茂幽會了?”傻柱口無遮攔的說出了尤鳳霞想要的那個情報。
尤鳳霞的心要不是有胸膛擋著,說不定都能因為傻柱那句“許大茂在京城飯店”的話語給激動的當場飛出來。
萬沒有想到能夠在京城飯店遇到尤鳳霞念念不忘的許大茂。
尤鳳霞也是精明的主,從傻柱那種酸溜溜的口氣便推斷出傻柱錯認為許大茂和尤鳳霞兩人之間有點那個不可言明的秘密。
就算沒有秘密。
尤鳳霞也得說有。
一方面是為了幫許大茂出氣,可勁的氣傻柱這個二傻子。
另一方面是為了讓傻柱死心,自己都跟了許大茂,傻柱總不能腦子里面長根螺絲刀的繼續找她尤鳳霞談棒梗的親事吧。
一箭雙雕。
何樂而不為之。
尤鳳霞用那種氣死人不償命的語調道:“哎呀,不好意思,這都讓您給瞧了出來,這讓我怎么說那。”
“尤鳳霞,我真是看錯了你,你說說,你跟了許大茂,到底圖什么,許大茂都多大歲數了。”
“圖什么?”尤鳳霞看著傻柱,很肯定的說道:“我尤鳳霞還能圖什么?當然是圖許大茂有個好的身體了,可以讓我實現當母親的愿望,我的愿望是生一對好看的龍鳳胎,就像婁曉娥那樣的。”
傻柱不由得悲從心頭起,他想起了絕戶的何家,想起了什么都不是孑然一身連容身之所都沒有的自己,心中的那種凄慘愈發的加深。
尤鳳霞言下之意分明在譏諷他傻柱連個兒子都沒有。
這讓傻柱心酸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