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鳳霞這句話等于將傻柱的所有偽裝給剝開了。
那是傻柱樂意讓何家變成絕戶嗎?
分明被秦淮茹給算計了。
當初傻柱也是對冉秋葉有過想法的人。
“你!”
“您是不是有點無言以對?您說的沒錯,我尤鳳霞就是來這里與許大茂幽會的,我與許大茂之間的那些美妙事情,我跟您說,您可能體會不到,因為您就算跟秦淮茹結婚了,您與秦淮茹依舊是分房睡覺。”
尤鳳霞真是把傻柱往死里氣,她用手輕輕的指了指自己的肚子。
“我跟許大茂不是一次了,我已經懷了我跟許大茂的結晶,幾個月之后,許大茂又將多兩個孩子,您卻依舊是絕戶,您別生氣,我跟大茂商量好了,就算大茂不同意,我也會請您來參加我孩子的滿月禮。”
尤鳳霞伸出潔白的手指頭,朝著傻柱左右晃蕩了幾下,又調皮的眨巴了一下眼睛,咯咯咯的笑了,隨即邁步朝著不遠處的奢華餐廳走去。
看著尤鳳霞漸漸離去的身影,傻柱就仿佛自己被尤鳳霞給灌了好幾斤死蒼蠅,整個人忒不是滋味。
頓了十多秒鐘。
傻柱突然邁步追了上去。
是騾子是馬,終究要拉出來溜溜。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
既然撞破了許大茂與尤鳳霞幽會的場面,傻柱怎么也得親眼看看,否則傻柱自己都不會安心。
在躍過走廊進入餐廳的時候,傻柱唯恐被服務員給擋下,使得傻柱在許大茂及尤鳳霞面前丟了他那可笑到極點的面子傻柱忙朝著向自己迎來的服務員舊話重提道:“我來這里吃飯,我是來這里吃飯的。”
服務員縱然鼻腔里面嗅到了傻柱身上那股臭香臭香的味道,卻依舊保持著和藹的笑顏,做了一個請的動作,“您這邊請。”
傻柱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在服務員的帶領下,坐在了距離許大茂不遠,與許大茂隔著一道小小過道走廊的地方。
兩人之間的距離也就兩米不到。
這個距離便于傻柱更好的盯梢許大茂,也便于傻柱偷聽許大茂與尤鳳霞之間的那些狗血話語。
真是對頭。
在坐下的過程中,傻柱的目光一直沒有離開過許大茂,就跟盯梢殺父仇人一般的直勾勾的看著許大茂。
眼神要是能夠殺人,許大茂不知道被傻柱這般狠辣眼神滅殺多少次了。
可惜。
眼神殺不死人,在狠辣也沒用,傻柱的兇惡眼神對許大茂而言,顯得是那么的蒼白無力,許大茂壓根不在乎傻柱這般兇狠眼神,他甚至還端起面前的茶杯,朝著不遠處的傻柱示意了一下。
對于傻柱的出現,許大茂并不感到絲毫的意外。
京城飯店的服務,可是超一流的服務,不會因為人的穿著打扮就上演這個狗眼看人低的大戲。
在許大茂的認知中,傻柱一定會進到這里,會出現在許大茂面前。
讓許大茂感到無語的事情,是傻柱不曉得為什么,居然挑選了一張比許大茂面前桌子還大一圈的大桌子。
對此。
許大茂實屬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個傻柱,真是處處跟許大茂不對付,處處想要顯得他傻柱比許大茂高人一等,就如眼前這般,傻柱還小心眼的要在這個吃飯桌子的大小上面壓制許大茂,特意占了一張大號桌子。
傻缺。
妥妥的傻缺。
一會兒可有傻柱受的,真以為京城飯店的桌子有那么好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