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個什么德行,自己還能不曉得嘛。
口袋里面就他M揣了九十多塊錢,還是人家易中海借的。
沒錢就不裝這個大輩了。
傻柱卻不這么認為,服務員這番好心的建議聽在傻柱耳朵中,不亞于當面說傻柱喝不起那種好酒。
臉一下子拉的老長。
心情也不好了。
我要二鍋頭,你說沒有。
你給我弄了兩款我這個身份可以喝的酒,言下之意不就是說我傻柱窮,你丫的擔心沒錢付賬嘛。
你跟我推薦,旁邊那位服務員怎么沒跟許大茂推薦啊?
你這是看不起我傻柱。
這讓好面子的傻柱很受傷,也加重了想要與許大茂爭雄的那個心思,許大茂要什么,我傻柱也要什么,著急我傻柱要的還是許大茂的數倍,我傻柱就要把許大茂踩在腳下,讓你們這些狗眼看人低的混蛋玩意好好瞧瞧,瞧瞧我傻柱的風采。
“82年的拉菲給我來吐瓶。”
“圖瓶?”服務員一臉懵逼,什么是吐瓶,怎么還鬧出了這個吐瓶,“這位先生,您說什么?不好意思,我沒有聽清楚,麻煩您在說一遍。”
“吐瓶,不曉得吐嘛?”傻柱豎起了兩個手指頭,在服務員面前晃了幾晃,用標準的京城郊區腔調道:“英文,外國話,吐,就是二的意思,你怎么連這個外國話的二都聽不明白了,外國話的二不就是吐嘛,吐,二,二,吐,吐和二都是一個意思,82年的拉菲,我要吐瓶,就是我要兩瓶,你給我上吐瓶就可以了,你是不是跟我裝糊涂?你給我上兩瓶82年的拉菲。”
見傻柱朝著人家服務員狂秀他那狗屁不是的外國話。
許大茂樂了。
見過裝比的,沒見過像傻柱這么強行裝比的。
還蹦跶出了一個外國話。
吐。
那是吐嘛。
就這個土腔外國話,傻柱親爹來了都聽不明白。
還吐。
你怎么不加個嘔吐。
“先生,不好意思,我想確認一下,您確定您要兩瓶82年的拉菲?而不是兩瓶牛欄山二鍋頭。”
服務員眼神中有股子淡淡的擔憂,真不是人家服務生看不起傻柱。
是傻柱的這身裝束忒不像能夠消費起京城飯店的人,反倒有這個十足的消費不起京城飯店的德行。
82年的拉菲。
好幾百塊一瓶。
傻柱的穿著打扮,就不是那種有錢人的打扮,也不是那種暴發戶的打扮,這樣的客人一張嘴就是兩瓶82年的拉菲,服務生有必要對傻柱的消費能力打個大大的問號。
別到時候開了酒卻買不起單。
傻柱最怕的就是服務生這種看不起的語調,許大茂就在對面坐著,服務生這么詢問,簡直就是在當面抽傻柱大耳光子。
“你擔心我買不起單?”傻柱語氣有些不善,他指了指自己的身上的衣服,自顧自的給自己臉上貼金,“真不是我說你,你這什么眼神?你看看我這身裝束,是那種沒錢的主?我這身裝束可是軋鋼廠離休老干部才能有的裝扮。軋鋼廠曉得不?那可是咱們京城赫赫有名的大廠子,我軋鋼廠食堂的前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