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尤鳳霞。”許大茂一拍自己的大腿,徹底的裝上了,“尤鳳霞你們不知道嘛?你們都認識呀,當初秦淮茹在位的時候,給棒梗娶媳婦,一番挑選之后,挑選出了尤鳳霞,還在四合院里面舉辦了這個酒席。”
“就這些?”于海棠皺著眉頭道:“許大茂啊許大茂,你怎么盡撿一些我們不想知道的事情在說?”
“你們想知道什么?”
“我們就想知道尤鳳霞是怎么一回事。”
“我剛才不是說了嘛,傻柱出來后,腦子里面進水了,想要把尤鳳霞說給棒梗當媳婦,傻柱也不想想,就棒梗那個德行,就賈家那個落魄,就棒梗那個事事都比旁人慢一拍的反應,人家尤鳳霞能看上棒梗嗎?純粹就是自欺欺人,自取其辱。”
“所以你許大茂就上了?尤鳳霞看不上棒梗,能看上你許大茂,你許大茂心里挺美是不是?”
“我上什么了上?”
“京城飯店,你跟尤鳳霞在客房區里面的那些事情我們都知道了,許大茂,你要臉不?有你這么干的?人家棒梗的媳婦你許大茂看上了,你還記得棒梗比你低一輩不?要點臉行不行?”
“我什么都沒有干,我承認我在京城飯店吃飯的時候遇到了尤鳳霞,我們就是見了面談了談,說了說。”
許大茂現在就一個想法。
不管于海棠她們說什么,哪怕就是說出天大的理由,許大茂就持一個想法。
不承認。
就嘴硬不承認。
這可能是許大茂身為男人最后的倔強。
“我們什么都沒做,合著我許大茂現在連跟異性談話的資格都沒有了?”
“那是談話?那是做不要臉的事情。”
許大茂開始給傻柱頭上甩鍋,傻柱可是職業背鍋俠,當初的易中海,之前的秦淮茹,不久前的賈張氏。
能給別人背鍋,就可以給自己背鍋。
反正傻柱不在跟前,至于當面對質,許大茂顧不得了,先把眼前這關過了再說。
“是不是傻柱說的?我的好媳婦,你們好好的想一想,傻柱可跟我許大茂是對頭,打記事起,傻柱就沒有說過我許大茂的好,他肯定各種說我許大茂的壞話,你們可不能中了傻柱的詭計,要不然讓傻柱笑話。”
“不是傻柱說的。”
“不是傻柱說的?那你們聽誰說的,媳婦,這個謠言聽不得,人云亦云之下,可就變了質了。”
“我們聽尤鳳霞說的。”
“尤鳳霞說的也不能相信啊,啥?尤鳳霞。”
許大茂被尤鳳霞三個字給鎮住了,真要是尤鳳霞都交代了,他這頭死扛著不說也不是那么一回事。
間接證明。
好好的了解一下。
“尤鳳霞說什么了?”
許大茂這句話的底氣都開始變得不足起來,給人一種被抓當場的感覺。
“說什么,就說你們兩個人的那些破事情,許大茂啊許大茂,我真是沒有想到,你現在竟然學壞了。”
“就是,小娥姐說的對,海棠妹妹說的也不錯,家里放著三個不用,在外邊胡搞,就你這個身體還虛?”
“說,什么時候開始的,怎么開始的,一五一十給我交代清楚,要不然我跟你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