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管不顧了,還挑釁的看著易中海。
“大茂,我來找你的時候,易中海正堵著門破口大罵傻柱,讓傻柱滾出來,說他易中海這一輩子做的最最錯誤的事情,是把傻柱當成了好人,想讓傻柱幫著養老。”閆阜貴舊事重提,把讓許大茂回四合院看熱鬧的想法重提了一遍,沒有明說,而是暗示了一下,“大茂,你好幾個月沒回四合院了,你可得回去看看,你的房子。”
“我房子怎么了?”
“三大爺說句不怕你笑話的話,傻柱惦記上了你的房子。”
許大茂瞬間挺直了自己的腰身。
傻柱惦記上了自己的房子!
細細一琢磨。
還真有這個可能性。
傻柱現在的難題是沒有房子住,也沒有錢去租賃這個房子,否則不至于偷遍整個四合院所有人家。
基本上傻柱的路被他自己給堵死了。
人不可能一輩子住在屋外,怎么也得給自己找個容身的地方,就算狗窩也得尋一個。
四合院里面的房子都有主,也都住著人。
唯一沒有住人的房子只有兩間。
一間是許大茂那屋。
一間是二皮蛋那屋,二皮蛋將四合院當成了度假休閑的地方,每個禮拜都會回四合院住上一兩天。
唯有許大茂那屋,晚上基本上沒有人在,就算有人,也是許大茂大白天抽個時間過來看看。
這么一分析。
閆阜貴口中所說事情鬧不好就是真的。
換做一年前的傻柱,估計不可能做出住對頭許大茂房子的事情。
傻柱那是要臉的人。
此一時、彼一時。
沒聽閆阜貴講,一年來現實社會的毒打,已經磨平了傻柱的心氣,磨滅了傻柱那顆不安于現狀的心,傻柱整個人里里外外變成了一只臭不可聞被無數人嫌棄的寄生蟲。
一點臉不要。
把自尊、尊嚴、羞恥心全部拋到了腦后,連骨氣也沒有了。
這么一個混蛋什么事情是做不出來的?
莫說住許大茂那間長時間不住人的屋子,就是朝著許大茂要錢都是可能的。
傻柱變成這樣了?
該。
這或許就是舔狗的最終下場。
當然了。
舔狗的樂趣或許就在于舔,盡心盡力的舔,外人不是舔狗,自然不曉得其中的美妙滋味。
房子。
許大茂捏了捏下巴,同意了閆阜貴的提議。
人不可能時時刻刻工作,要學會適當的放松。
看看落魄的傻柱如何不要臉,對許大茂而言,就是一件讓許大茂身心得到放松的事情,比看戲還愉悅。
“大茂,你那個大哥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