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就是在指桑罵槐,明里說許大茂,暗地里卻在譏諷劉海中這個親爹,有錢不給自己花。
劉海中沒有理會自己這個傻兒子,默默的將目光放在了傻柱的身上。
“我又不是說您,我是說許大茂,房子租賃費這三瓜兩棗他還能看在眼中,報紙上面可說了,說許大茂特有錢。”
“光天,你這話不對,人有錢就不代表人家不能往出租房子,剛才傻柱也說了,這房子空著就是浪費。”
被閆阜貴這么一提醒,劉光天腦子一轉,他突然琢磨明白這件事的前因后果了。
即許大茂為什么要把房子租出去!
換作是他劉光天,也得把房子租出去。
這不是租房子,這是在斷絕傻柱不該有的那個念想,鬧不好傻柱還會因為沒有房子住,離開四合院。
傻柱現在可比昔日的棒梗更加的令人厭惡,純粹的連狗都嫌棄。
許大茂的房子不租給柿餅臉,就得租給傻柱。
就傻柱身上那個臭味,許大茂的房子還能是房子?
傻柱在易中海那屋住了不到一年的時間,硬生生的將易中海那屋給熏成了廁所,那味道簡直絕了。
對傻柱持有一定要求的易中海都不想跟傻柱擠一屋,可想而知一直與傻柱有過節的許大茂。
正常人都不會把房子租賃給傻柱。
傻柱的不要臉已經突破了天際。
極有可能做出砸爛鎖頭強行住進許大茂那屋的勾當來。
把房子租出去,是解決難題的唯一有效辦法。
“我覺得挺好的,咱們四合院多個人,省的冷冷清清,對了,那個婦人的丈夫怎么沒有跟著一起過來?”
“我估摸著是不是在后面?”
傻柱還嫌棄的瞅了一眼眾人,道:“啥婦人,那是一個寡婦。你們這是什么眼神?明明是個寡婦,非要說人家有丈夫,也對,是有丈夫,要不然孩子怎么來得?只不過這個丈夫在從事地下工作。”
“傻柱,別瞎說,小心人家聽到了跟你沒完。”
“三大爺,您聽我說,要說旁的,我傻柱還真的不敢打這個百分之百的保票,可要是說那個婦人是不是寡婦,我傻柱還真敢跟你們打這個保票,依著我傻柱的觀察和認知,這就是一個帶著一男一女兩孩子的寡婦。”
“真是寡婦?”
“真是寡婦,咱可是這方面的專家。”說話的傻柱,還把右手大拇指給豎立了起來,一副老王賣瓜自賣自夸的語氣。
好像這是四合院內自打秦淮茹被抓進去之后,第二次出現寡婦,還是帶著一男一女兩個拖油瓶的寡婦。
這就仿佛打開了他們這些人的話匣子。
有的也說。
沒得也嘮。
話題是傻柱先挑起來的。
不愧是舔寡婦專業的專家。
傻柱的眼光毒辣的厲害,他在柿餅臉進到四合院的第一時間就發現柿餅臉是個帶著兩娃娃的小寡婦的真相。
誰是寡婦,誰不是寡婦,傻柱看一眼就知道了。
這方面傻柱遠比許大茂強很多。
許大茂是在把柿餅臉帶到后院,且雙方談妥租房條件并簽署租房合同后才發現柿餅臉是寡婦這一事實。
傻柱突然變得神采飛揚。
也是源于這個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