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蛋,再不滾老娘翻臉了。”
“我沒有看不起你的意思,在我心里,你是一個剛強的女人,我從你身上隱隱約約看到了我媽媽的影子,不瞞你說,我媽媽也是一個寡婦,她辛辛苦苦的拉扯我們三個人不容易,我知道我媽拉扯我們的苦,我不想讓你經歷相同的經歷。”
門開了。
柿餅臉小寡婦冷漠的臉頰映入了棒梗的眼簾。
“我,我,我。”面對著一臉冰冷的柿餅臉小寡婦,剛才還豪情萬丈的棒梗忽然變成了霜打的茄子,蔫不拉幾,心里醞釀的那些豪言壯語也一下子飛出了腦海,吭哧了好半天,愣是沒有吭哧出一句完整的話語。
“我什么我?我辛苦不辛苦跟你有什么關系?我們有關系嗎?你是我什么人?我用的著你關心?”
棒梗大張著嘴巴,他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嘴巴里面打轉的那些話語,就仿佛被人給用無形的巴掌堵在了嘴里。
“我們是鄰居,遠親不如近鄰,我們都在一個大院住著,作為街坊鄰居,我,我,我就是想要幫幫你,希…望…你可…以…過得…好一點。”棒梗的聲音漸漸的變成了結巴,斷斷續續的言語詞匯,并沒有將棒梗原本想要表達的那個意思給表達出來。
柿餅臉的臉上泛起了自嘲的表情。
“街坊鄰居?不好意思,我沒有那么賤,用不著。”
門又被關上了。
“我。”
“滾蛋。”
“我向你道歉,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就是想要關心關心你。”
“滾蛋,再不滾老娘立馬搬出四合院,你是老娘什么人?老娘憑什么要你關心?我們有關系嗎?”
還想朝著門那邊柿餅臉小寡婦道歉的棒梗,變得手足無措起來,柿餅臉這句搬出四合院的威脅之語一下子擊中了棒梗最為柔弱的地方。
搬出四合院。
還能天天見面嘛?
為了天天見到柿餅臉小寡婦,棒梗面朝小寡婦一步一后退的退到了四合院中院。
這里也是四合院一干吃瓜群眾的根據地。
剛才棒梗舔柿餅臉小寡婦的一幕大家伙都看在了眼中。
五味雜全。
不曉得要如何評價這件事。
如果非要尋個評價,他們只能用天道輪回這個成語來描述。
“那個棒梗。”
“三大爺。”
“棒梗,你是一個好孩子,你比我們這些人更有愛心,是你給我們這些人上了一課,你想到就去做,勇敢的去做,人要有夢想,三大爺支持你。”
四合院一干眾人都覺得有些詭異。
閆阜貴說的這些話他們都聽著有些熟悉。
昂。
當初易中海就是這么安慰的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