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準是柿餅臉的兩個孩子淘氣,偷走了易中海的雞。
就這個教訓自家孩子的態度,著實大出四合院一干眾人的眼。
回想當初。
棒梗偷了許大茂的雞,秦淮茹非但沒有教訓棒梗,還與賈張氏商量,密謀如何保住棒梗的名聲,不被四合院眾人知道棒梗偷了許大茂的雞。最后的結果大家都知道,傻缺替棒梗扛了屎盆子,又丟人,又道歉,又賠錢。
都是寡婦。
都帶著孩子。
孩子還都偷了四合院鄰居的雞,但是雙方父母對待這件事的態度卻不一樣,一個是隱瞞,一個是面對。
“二大爺,這事?”
“我承認她做的比秦淮茹好,但偷就是偷,這個是不能改變的事實,老話說的好,小時候偷雞,長大了偷錢。為了給易中海一個交代,為了咱們四合院的財產安全,我決心要把這件事情追查到底,決不輕饒。”
“二大爺,還查什么?這不明擺著的事情!易中海的雞被小寡婦的兩個孩子偷吃了,沒準還是以這個叫花雞的方式吃的,當初棒梗就是這么做許大茂家的雞。”傻柱指著傳來孩童哭泣聲音的后院,“依著我傻柱,咱們大院可是一個精神文明的大院,這話不是我傻柱說的,這是二大爺和三大爺說的,說咱們大院里面的人不能有這個小偷小摸的現象,傳出去咱們大院的人還怎么見人。”
人們的目光落在了傻柱的臉上。
真不要臉。
這話誰都可以說,唯獨你傻柱不能說。
也不知道誰剛剛被公安給放出來。
“傻柱,真要是依著你的建議,柿餅臉得離開咱們大院,但是你傻柱也得離開咱們大院,人家柿餅臉的孩子偷了雞,你傻柱偷得可不僅僅就是雞,你還偷別的,你禍禍咱們大院每家每戶。”
“易中海,你有病是不是?”
“我看你才有病,自己還是一個賊,還有臉說旁人是賊,傻柱,我要是你,我直接撞豆腐死了。”
“易中海,你丫的找抽是不是?”
“傻柱,你就是欺負我沒有兒子。”易中海扭頭朝著旁邊看戲的許大茂道:“大茂,傻柱他欺負我。”
莫名躺槍的許大茂,整個人當時石化。
大茂,傻柱欺負我。
這口氣。
妥妥的老子叮囑兒子的口氣。
要是許大茂的爹,許大茂就出手了,問題易中海跟許大茂沒有一毛錢的關系,許大茂憑什么替你出頭。
就因為一個大院住過?
別他M扯淡了。
當初不曉得誰天天看許大茂不順眼,恨不得將許大茂給趕出四合院。
掀桌子翻臉?
許大茂還要顧忌自己的名聲,他突然發現自己現在的身份嚴重的制約了自己,有些事情明明不想做,但卻出于維護自己顏面的考慮,你不得不做。
明明想要指著易中海破口大罵一番對方不要臉,愣是由于顧忌某些方方面面,裝作無事的樣子。
累!
許大茂發現自己就好像戴著一副虛偽的面具,說話也是那種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的鬼話。
這或許就是許大茂事業有成的代價吧!
“一大爺,這事我許大茂做不得主,我畢竟不在咱們大院居住,還是讓三大爺和二大爺兩位大院管事替你做主吧。”
易中海的眼神中泛起了一絲淡淡的失落。
剛才他那句話可不是沒有目的得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