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詭異的?”閆阜貴掃了一眼問話的閆解放。
話雖如此。
事實上閆阜貴本人也有種詭異的感覺。
太他M狗血了。
先是傻柱惦記許大茂的房子,管許大茂叫做爺爺,后許大茂把房子租給了一個帶著娃娃的寡婦,這個寡婦偏偏名字還叫做秦淮茹,再然后就是這個寡婦替棒梗出頭,抽了傻柱兩巴掌,后面就是棒梗朝著這個與他媽媽同名同姓的寡婦進行了表白,說要當人家的丈夫,當人家兩個孩子的后爹。
這些七七八八的情節連貫起來,還頗有十二分狗血到極點的詭味。
“爸,我聽人說棒梗是傻柱的兒子,傻柱是棒梗的爹。”閆解放一副揭秘的表情,“秦淮茹在嫁入賈家之前就跟傻柱搞上了。”
閆家人全都來了精神。
狗血的八卦他們愈發的想聽。
“爸,我也聽說了,說秦淮茹的媽看不上傻柱,硬生生的拆散了傻柱和秦淮茹,秦淮茹是帶著肚子嫁入賈家的,有人說賈家死鬼不是出事故死的,是無意中撞破了傻柱與秦淮茹兩個人搞破鞋的場面,一時間想不開,在軋鋼廠故意尋了短見,賈張氏就因為這件事,一直怨恨傻柱,看傻柱不順眼。”
“賈張氏原本想要趁著傻柱娶了秦淮茹的機會,跟傻柱同歸于盡,替她那個死鬼兒子報仇,秦淮茹知道后,就把這件事跟傻柱說了,所以傻柱跟秦淮茹結婚后兩個人一直分房睡,至于那個馱著秦淮茹出去搞破鞋,是人家傻柱和秦淮茹商量出來的借口,人家背著咱們這些街坊鄰居們的面在外面幽會。”
“驢喂了沒有的那個暗號,不是說秦淮茹跟人搞破鞋,而是說秦淮茹有沒有搞定賈張氏,驢就是賈張氏。”
閆阜貴看著兩個傳八卦的兒子,“你們聽誰說的?”
“劉海中啊,劉海中說棒梗是傻柱的兒子,證據就是棒梗今天朝著那個小秦淮茹進行了表白,說這種喜歡寡婦的毛病只有傻柱他們何家人才有,棒梗要不是傻柱的兒子,為什么朝著小秦淮茹表白。”
閆阜貴用手戳了戳閆解放和閆解城的額頭,“你們啊,真是見識淺薄,棒梗怎么能是傻柱的兒子。”
“爸,棒梗要不是傻柱的兒子,他怎么也喜歡寡婦?”
“今天的態勢你們難道沒有看明白?不是棒梗非要娶這個寡婦,而是棒梗他……。”閆阜貴細細的講述起了棒梗為什么會朝著小秦淮茹這個寡婦表白的原因。
身在局中。
不知情由。
反倒是閆阜貴這個局外人看的清清楚楚。
棒梗與其說是喜歡小秦淮茹這個寡婦,倒不如說是棒梗需要小秦淮茹這么一個潑婦來充當保鏢,保護棒梗,使得棒梗不在受到外人的欺負。
小秦淮茹需要一個類似傻柱這樣的頂缸之人來幫襯她。
棒梗需要小秦淮茹這么一個潑婦來力挺棒梗。
鑒于這種關系。
棒梗和小秦淮茹是那種互有需求的雙方關系。
依著目前的態勢,棒梗是上趕著當人家小秦淮茹的丈夫。
也不排除是小秦淮茹故意為之,如秦淮茹昔日吊傻柱胃口那樣在放長線釣大魚。
……
小秦淮茹家。
回到家中的小秦淮茹整個人都是懵的。
今天的遭遇,算是給小秦淮茹切切實實的上了一課。
普普通通的一場租房子搬家的日常,最終卻愣是將其演變成了四合院瘸子朝著她表白的狗血情景。
小秦淮茹的心自打回到屋內后,就久久不能平靜。
棒梗朝著她說的那一番表白之言。
字字如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