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光天和劉光福他們兩個人與傻柱其實是同一種人。
都是舔狗。
只不過舔的對象不一樣。
傻柱是舔秦淮茹,棒梗是舔小秦淮茹,劉光天和劉光福兩個人是舔他們的爹劉海中,閆阜貴則是舔許大茂。
天下誰人不舔狗。
天下誰人不狗舔。
“二大爺,您抽我這一點,我傻柱相信,但是槐花道歉這一點,我有點不相信。”
“槐花。”劉海中底氣很足,兩兒子在跟前,還怕什么。
“這……這……二大爺,那我的雞怎么辦?我的雞可是真的丟了,總不能就這么算了吧?那可是我槐花用來辦養雞場的種雞。”
槐花又把這個丟雞梗給丟了出來。
丟雞梗被重新提及的同時,槐花也沒有坐以待斃,她硬生生的在眼眶中擠出了眼淚,睜著一雙泛著眼淚的眼睛,環視著那些讓她道歉的人。
秦淮茹的昔日做派在槐花身上重現。
布滿淚痕的臉頰配上柔柔弱弱的眼神。
好一副梨花帶雨的美人哭泣畫面。
眼淚是女人最大的武器。
槐花還是一個長得不錯的美女,柔弱的哭泣樣子使得槐花看上去憑空增加了幾分無助。
有些人心軟了。
但是傻柱的心沒軟。
“槐花,原本我傻柱不想把這件事挑明,還想給你槐花留幾分面子,畢竟我跟你媽秦淮茹夫妻一場,你也叫了我幾年爸,就算前面加個傻,它也是爸的意思。你的雞是怎么丟的,你心里清楚,在場的這些街坊鄰居們或許不清楚,但我傻柱清楚,你要是在堅持你的雞是人家狗蛋偷得,別怪我傻柱不講情面,把你的底細給抖了出來。”
真是做賊心虛,槐花的眼神飄忽不定,在傻柱或友善、或愛護、或警告的眼神下,表情不太自然,哭泣聲音也戛然而止。
四合院眾人見到槐花這種不安的眼神,豈能不曉得事情的真相。
破案了,果然是槐花自己干的好事。
她在賊喊抓賊。
一開始,傻柱雖然想到這件事有可能就是槐花的苦肉計,自己藏雞,然后喊自己的雞不見了。
只不過光有邏輯,沒有證據。
不得已。
才將這個嚇唬的大棒揮舞了起來。
前面的讓槐花道歉寫道歉信的話語,是傻柱咋呼槐花計策的前奏,要是沒有這一出,槐花如何肯在一干眾人面前上演這個弱女子的一幕。
與秦淮茹做了幾年夫妻。
傻柱對賈家幾個孩子感觸最深的一點。
是槐花完美的繼承了秦淮茹的那些裝可憐的優點。
長輩就是最好的榜樣。
有秦淮茹活生生的例子在,槐花不可能就此乖乖認命,她肯定會以裝可憐這一舊套路來設法挽回她自己的名聲。
傻柱的預料是正確的。
槐花還真跟傻柱想的那樣,又在故技重施的使這個裝可憐,以楚楚可憐的美色將四合院那些人吸引到槐花這一邊。
出言詐唬之下。
槐花情不自禁的露出了馬腳,她以為自己藏雞的時候被傻柱給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