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走各的道。
周圍的鄰居聽完傻柱的話,血壓都開始升高,替傻柱感到不值,同時鄙視秦淮茹及棒梗的忘恩負義。
有舍有得。
你沒有付出,憑什么讓傻柱幫扶你?
就沖你好看?
“淮茹,人家幾年來幫你這么多,你不思回報也就算了,居然還反埋怨人家,你說說你都成什么了。”
“傻柱,真替你感到不值,接濟出了一只白眼狼。”
秦淮茹成了眾矢之的,成了人人唾罵的對象。這世上的任何人,對于忘恩負義的人都不會有什么好感。
“正好你回來了,六年前,棒梗、小鐺、槐花,他們三人當著四合院一干街坊的面,宣布跟我傻柱沒有一毛錢的關系,宣布我傻柱和他們賈家一刀兩斷,這話可不是我傻柱說的,是你三個孩子說的。”
傻柱正式宣布和秦淮如一家劃清界線。
“傻柱,你怎么可以這樣?你不幫扶我們賈家,棒梗怎么娶媳婦?小鐺和槐花怎么嫁人?街坊們,你們合著就是欺負我們家沒有男人。”
秦淮茹的臉皮實在夠厚,都到這個地步了,居然還在賣眼淚求同情。
她知道這是賈家翻身的最后機會。
只不過大家都不吃她這套了,連傻柱也不吃了。
“秦淮茹,做人就沒你這樣的。”
“你要是想要找人幫扶,四合院里面有人,一大爺現在還光著那。”
大家都站在傻柱這邊,譴責棒梗和秦淮茹,還有人腦洞大開的要給秦淮茹和易中海牽線。
一個需要人養老。
一個需要人幫扶。
兩人湊一塊,省的在搞大半夜偷偷接濟的戲碼。
秦淮茹見已經不占優勢了,大家都一面倒的站在傻柱那邊,也覺得自己沒臉在待在院內,索性一頭扎向了賈家大屋。
回到屋內的秦淮茹,整個人愣了。
家徒四壁。
屋內貌似除了床鋪之外,就沒有別的東西了。
唯一的家用電器竟然是一把手電筒。
秦淮茹一口氣差點沒上來。
這日子要怎么過呀。
“小鐺、槐花,媽問你,咱們家怎么過成了這樣?”
小鐺臉色難看。
槐花臉色抑郁。
這一切都是棒梗干的。
賈家現在的情況就是當初傻柱狂舔秦淮茹的那種情況,家里什么都沒有,就一個舔寡婦的添狗
東西。
都被棒梗拿去送寡婦了唄。
這個答案這讓秦淮茹傷心無比。
想當初是她秦淮茹吸血傻柱,把傻柱的錢和物拿到賈家,現在是棒梗為了添寡婦,把賈家的東西拎到了小寡婦家。
報應。
“你哥那?”
小鐺和槐花朝著窗戶外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