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四合院禽獸們分組盯梢秦淮茹一事確定后,打頭炮的二大媽甚是過分的扳著小板凳坐在了秦淮茹家屋門口一米的地方,認真的模樣就差跟秦淮茹在一個被窩里面睡覺了。
秦淮茹也是來了火氣。
明明曉得那些人不想聽什么,卻非要說那些人不想聽的話語聲音。
環視著眾人,冷哼道:“我去找街道主任去,憑什么一個大院住了這么些年,你們都能趕上拆遷,我秦淮茹就不行,我問問街道主任,這還是不是紅當的天下,我秦淮茹是不是紅當的老百姓,街道不管,我就去區里,區里不管,我去市里,我秦淮茹不相信天底下沒有給我做主的地方。”
“淮茹,你不是喊棒梗嘛。”
“你知道我喊棒梗,你還問我出來干什么?合著我秦淮茹連離開家門的自由都沒有了?”
二大媽燦燦一笑,也沒有不好意思,依舊拿擔心秦淮茹去告狀這由頭說事。
“二大媽的為人,你秦淮茹又不是不知道,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二大媽是擔心你一時想不開做了這個對不起大院的事情,畢竟現在是拆遷的緊要關頭上,可不能出現一點差錯。”
“你這是擔心我去告狀嗎?二大媽。”秦淮茹突然把心里話給說了出去,“說實話,找棒梗是借口,我就是去告狀的,我秦淮茹什么人,二大媽應該知道,我可是向來不吃虧的主,拆遷這么大的事情,就我們賈家沒有落到好處,我憑什么不去告?你們吃肉,我賈家連口肉湯都喝不上?”
“拆遷是事關整個大院的大事情,你秦淮茹也確實是咱們大院住戶的一員,依著人人獲利的原則,拆遷應該算你賈家一個,但是家有家規,國有國法,拆遷是以你的舊平房換人家的新樓房。”
劉海中背著手走了出來。
那個說話的態勢。
真把自己當成了一顆可以主四合院大小事情的蔥。
“四合院里面的房子,你們賈家只有使用權利,具體的房屋產權隸屬于街道,隸屬于國家,這么些年,街道和國家讓你們賈家白住,已經是天大的恩情,你怎么還好賴不分了。”
人群中。
不曉得誰插了一句嘴。
“傻柱說秦淮茹和賈家的三頭白眼狼都是忘恩負義的主,傻柱那幫扶十多年的人說被趕出家門就被趕出家門了。”
人們的目光齊刷刷落在了傻柱的身上。
也包括秦淮茹。
秦淮如眨巴著黑溜溜的一雙眼看著杵在人群中的傻柱,眼神中充滿了五味雜全的味道。
她看的出來。
傻柱過的很幸福,也很疼自己的老婆。
秦淮茹的心中突然閃過了一絲苦澀。
傻柱媳婦現在擁有的一切,原本應該是她秦淮茹的。
要是傻柱沒有娶媳婦。
要是傻柱還等著她秦淮茹。
眼前這一幕奇葩事情根本不可能發生,秦淮茹也不用為了賈家,為了棒梗,為了房子去向一個快要死的糟老頭子投懷送抱,更不能出現被棒梗抓奸在現場的事情。
恨。
秦淮茹真恨。
她恨恨的眼光躍過傻柱,落在了傻柱媳婦的身上。
幸福。
秦淮茹在傻柱媳婦的身上看到了幸福。
羨慕的情緒找上了秦淮茹。
一想到這些原本屬于自己的東西卻屬于了別的女人,秦淮茹氣的不能,她用挑釁的目光看著傻柱的媳婦。
沒有退縮。
傻柱的媳婦還了秦淮茹一個一模一樣的挑釁眼神。
作為一個心機婊。
秦淮茹很快平復了心情,將目標對準了傻柱。
當初秦淮茹像吊傻子一樣的吊著傻柱,將傻柱吊成了賈家的牛,為賈家無怨無悔的付出,現在秦淮茹也可以將傻柱繼續吊成賈家的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