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可憐的朝著傻柱道:“柱子,她打我,她打我。”
在秦淮茹的心中,不管什么時候,似乎只要她秦淮茹朝著傻柱裝可憐,傻柱的智商就會變得直線下降,任由秦淮茹拿捏吸血。
“柱子,她打我,她打我秦淮茹啊!”
言下之意。
你不管管?
你不替我秦淮茹出出頭?
“柱子,你媳婦也太過分了,好端端的怎么可以打秦淮茹?咱們大院是個文明的大院,就算秦淮茹千般不對,也不應該動手打人啊。”
閆阜貴站在道德的制高點打著圓場。
只不過這話聽著意思不對,表面是在為秦淮茹說話,但是暗地里的意思,卻在戳著秦淮茹的心窩子。
“淮茹,三大爺還的說你幾句,之前你跟傻柱鬧,我們這些人不能說什么,你們畢竟是兩口子,現在你跟傻柱鬧,就有點胡攪蠻纏的意思了,傻柱人家娶媳婦了,你再跟傻柱糾纏不清,容易鬧這個誤會。”
閆阜貴老早就看秦淮茹不順眼了,徹頭徹尾一小人,還是一個有進無出的心機婊。之前覺得秦淮茹還可以,現在越看秦淮茹,越覺得賈張氏在世,某些語氣及臉上的表情,與當初的賈張氏一模一樣,都是老虔婆一枚。
一看秦淮茹這節奏。
就知道是要吸血傻柱的節奏。
四合院什么時候壞了風水,混進來這么一個混蛋玩意。
“你……”
秦淮茹被氣得血壓都有點高了。
傻柱沒有搭理她不說,秦淮茹還被四合院那些人給說教了一番。
這不是秦淮茹想要的一幕啊。
“柱子,你真的變心了,我秦淮茹,嗚嗚嗚嗚。”秦淮茹捂著臉的哭泣了起來,眼淚嘩嘩的往出流。
傻柱沒有搭理秦淮茹,而是看向眾人。
有些話。
尤其跟秦淮茹的某些話。
必須要說開。
今天貌似就是一個不錯的機會,這些人在場,傻柱媳婦也在場,秦淮茹也在。
擇日不如撞日。
“秦淮茹。”
秦淮茹不相信的目光落在了傻柱的身上,她沒想到傻柱會叫她一聲秦淮茹,以往不是秦姐,就是淮茹,像秦淮茹這種冷漠的宛如對待陌生人的稱呼,還真是獨一份。
秦淮茹的心中泛起了一股不好的感覺,她覺得自己與傻柱之間的關系越來越僵,距離越來越大,裂縫越難彌補。
“柱子,你叫我什么?你叫我秦淮茹?”
秦淮茹大睜著那雙還算漂亮的眼睛,臉上故作驚詫。
這表情專門裝給傻柱看的。
傻柱看著秦淮茹那滿是淚痕的臉頰,真覺得有股子晦氣,他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當初這是中了秦淮茹的毒嗎?怎么看上了這么一個心機貨?都尼瑪這個時候了,還在跟傻柱演戲,裝無辜和可憐。
“我不叫你秦淮茹叫什么?叫秦姐?你能擔起我秦姐這個稱呼嗎?叫你淮茹?我們什么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