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棒梗如雷般的喊出了沒有兩個字,“你天天跟那些臭男人鬼混,你是生下了我們三個,這個我們認,我們也承認你把我們養大了,但是這樣的養大,我棒梗寧愿不要,我寧愿你生下我就把我送人,我也不想因為你抬不起這個頭。”
對棒梗這番話感觸最深的人。
莫過于傻柱。
秦淮茹還真是沒有將他傻柱看在眼中,在秦淮茹的心中,傻柱一直就是一個傻子一般的存在。
閉上眼睛的傻柱,突然感到自己的右手被人給攥在了手心中。
感受著對方傳過來的那個溫暖的體溫。
傻柱笑了。
他朝著自己的媳婦點了點頭,加大力氣的握住了自家媳婦的手,兩口子以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繼續看著棒梗和秦淮茹內戰的戲。
“之前的事情,我本來不想說,但是我看到了,我不能不說,我棒梗今年三十八歲了,我還是個瘸子,小鐺今年三十五,沒有婆家,槐花今年三十三,沒有對象,為什么沒有對象?就因為我們有個叫做秦淮茹的媽,是我們那個叫做秦淮茹的媽她作惡太多,被無數人嫌棄。”
“我找活干,人家因為我媽叫做秦淮茹,不用我棒梗,小鐺和槐花兩個人找對象,因為她們的媽叫秦淮茹,被對象說不,被人家各種嫌棄,就連我們擺攤,也因為有個叫做秦淮茹的媽被掀翻了攤子。”
“我只想說一句話,你能不能要點臉,賈家唯一的臉都被你秦淮茹給丟光了,白天你抱著易中海,你親易中海,晚上你恬不知恥的朝著四合院眾人要這個,要哪個,人能不能有點志氣?”
棒梗火大。
秦淮茹的火氣也不小。
聽著棒梗的指責,看著棒梗義憤填膺的憤怒臉頰。
秦淮茹笑了。
笑聲中,帶著幾分無奈,帶著幾分自嘲。
沒想到自己的付出,在棒梗的心中,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笑話。
“你還有臉笑?我要是你,我找一塊豆腐撞死算了。”
“棒梗,你怎么說話那?秦淮茹千般不對,她也是你的媽,沒有秦淮茹,你能長這么大?”閆阜貴看不過眼,站出來訓斥了棒梗一句。
身為一個教師。
閆阜貴向來以教書育人以己任。
他最看不慣那種埋怨自己父母的不孝子。
秦淮茹要不是顧忌棒梗幾個孩子,不至于落到這般地步。
歸根結底。
還是秦淮茹心里有棒梗幾個孩子,放心不下。
“三大爺,讓他說,棒梗,我承認我抱了易中海,我承認我親了易中海,我承認我下賤,但我這么做,棒梗你想過原因沒有?你爹死的早,我一個學徒工帶著你們三個孩子,還要養活你奶奶,你們天天嚷嚷著要吃肉,半大小子吃窮老子,我那點工資全都進了你棒梗的肚子,你奶奶還要從我工資中摳補點當這個養老錢,小鐺和槐花兩個孩子也嚷嚷,嚷嚷她們肚子餓,我一個寡婦,我能有什么辦法?我……。”
秦淮茹將當初的那些事情說了出來。
話語中的那個意思。
流露著一個窮的韻味。
說棒梗嚷嚷著要吃肉,還要吃白面饅頭。
秦淮茹沒法子,才想到了吊傻柱胃口,以吊傻柱胃口的方式達到改善賈家生活質量的目的。
除此之外。
秦淮茹還把自己算計易中海的理由說了出來。
為了棒梗娶媳婦,為了給小鐺和槐花兩人找婆家。
“你說我為什么親易中海,什么原因你不知道?咱們家窮,你年紀又大,還是一個瘸子,給你說媳婦真難,可就是在難,我秦淮茹也得辦這件事,我的有臉去見你死去的爹,一大爺有房子,我想以給一大爺養老送終為條件,讓一大爺把房子給到你棒梗,沒有房子,哪家的姑娘樂意嫁給你?”
“至于小鐺和槐花,兩個人年紀也大了,她們因為我秦淮茹的牽連,至今沒有找到婆家,我秦淮茹做的孽,我秦淮茹擔,一大爺存款十萬,我想一大爺這十萬塊要是給我秦淮茹,小鐺和槐花兩個人一人五萬塊嫁妝,不相信沒有人要。”
唏噓。
周圍那些人聽到這里,都有些唏噓。
秦淮茹真是一個算計的女人。
在算計傻柱不成的情況下,把這個算計的矛頭對準了易中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