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
還是秦淮茹?
有的認為秦淮茹可以勝出,理由是秦淮茹是棒梗的媽。
有的認為棒梗能勝出,給出的邏輯是棒梗是秦淮茹的兒子,后面是括號,里面重點標注了親生二字。
秦淮茹在狠心,也不可能對棒梗怎么樣,那是她的親生兒子,從她身上掉下的肉。
虎毒尚且不食子。
更何況是人。
秦淮茹當初為了讓棒梗吃好,那真是費盡心思的吊著傻柱,且與易中海等人周旋。要不是顧忌三個孩子,秦淮茹不至于是現在這么落魄。
賈家死鬼死了后,有好多人都想娶秦淮茹來著,只不過秦淮茹沒有答應。賈張氏看的緊,是一個原因。放心不下幾個孩子,也是原因,還是占了大部分的原因。
什么叫媽?
這就叫媽。
時時刻刻為自家孩子著想。
持這番觀點的人,占四合院絕大多數,以閆阜貴為首。
那些持反對觀點的人,以劉海中為首。
估摸著是閑的蛋疼的原因。
劉海中和閆阜貴他們在四合院院內進行著爭論,一點沒有避諱身在屋內的秦淮茹。
“棒梗肯定贏,我認為秦淮茹要認熊,哪有當媽的跟兒子干仗的道理。”
“秦淮茹什么人,我們能不知道?棒梗就算她的兒子,擋了她的路,她也得下狠手,賈家可不只有棒梗一個人,還有小鐺和槐花,秦淮茹得為這兩個孩子考慮。”
“秦淮茹現在就是之前的賈張氏,張口賈家香火,閉口賈家不能絕戶,小鐺和槐花是秦淮茹的姑娘,但也得分個大小王,賈家絕戶重要,給棒梗娶媳婦重要。”
“謬論,謬論,我不承認,我還是認為秦淮茹能贏,秦淮茹的手段,我們四合院這些街坊誰沒有領教過,我們月工資三十塊錢的時候,秦淮茹家里就存了小四千塊,秦淮茹可是算計的主。”
“那都是舊黃歷了,咱們要往前看。”
“我現在就往錢看啊,沒錢。”
“你那是錢,對了,易中海那?”
“屋里躺著沒出來,你們說秦淮茹和易中海就親了一個嘴?”
“棒梗不是看到了嘛。”
“說什么那?這么熱鬧?”傻柱笑呵呵的從屋內走出來。
“說你。”
傻柱一頓。
心中思量了一番。
這些人該不是還懷疑自己跟秦淮茹有染吧。
“說我什么啊?”
“說你真是變了,要是之前,見到秦淮茹就撲了上去,眼睛中只有秦淮茹,你從食堂帶回來的飯盒,全都進了秦淮茹和棒梗他們的肚子。”
“咱不是年輕不懂事嗎?”
“變了好,變了好,看看傻柱現在的日子,在看看傻柱之前的日子,分明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我說傻柱,你可不能犯渾。”
“三大爺,您這話我傻柱記在心里,咱分得清好賴。”傻柱口風一轉,道:“你們剛才是在談秦淮茹和棒梗吧?”
閆阜貴他們老臉一紅。
沒想到傻柱知道了。
“其實我也挺想知道棒梗和秦淮茹誰能勝出。”
“傻柱,你變了。”
“我不變就得死,哪有現在的好日子過,來來來,咱們繼續談。”
“咣當。”
一個棒梗跌跌撞撞的身影從外面滾了進來。
定睛細看。